許煒與陳大趕之校場時,時值正午,校場中除了把守巡視的軍士外,其餘士兵都在營房休息,許煒走至大門,從看守的營門的一個校旗官得知張猛與李校正在後堂清點今日宋師傅派人送過來的兵器。
許煒穿過前場趕到後堂,到後堂時發現張猛正在檢查軍備,而李校則在一旁拿賬本進行核對。
看到許煒到來,張猛與李校麵色激動的向許煒躬身一禮,張猛率先說道:“侯爺,宋師傅這次送來的盔甲與武器質量太好了,我們之前所穿的跟它相比,跟破爛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侯爺您給我倆設計的大刀與回鐮槍,猶如神兵利器一般,不對,它就是神兵利器。”
張猛在旁邊邊說著手中邊不住的揮動著他的大關刀。若不是陳大知道這廝的脾氣,恐怕早就操起他剛拿到手的狼牙棒揮了上去。
李校看著張猛的手舞足蹈的展示急忙拉住了他,說道:“你這狗熊,侯爺還在你旁邊,你揮什麼兵器,若是傷到侯爺,到時老夫人怪罪下來看你怎麼交代。”張猛聽後立馬收住手腳。
許母是他們的老主母,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不亞於許煒,因此一提起許母張猛立馬就歇菜了。
許煒看著張猛那樣有些忍俊不禁,對一旁的李校說道:“李校,你還是給我說下這次軍備的數量和配給吧。”李校聽後,跟張猛對視一眼。
說道:“侯爺,這次軍備隻夠裝備一千人,再加之這次剿匪的主戰是由老張負責,我們騎兵營隻負責防守,而不讓匪兵逃脫,因次我跟老張打算把這次的軍備裝備給老張的步兵前鋒營一千人馬,也正好讓他們測試一下軍備的在戰爭中的效果。”
許煒聽完後,沒再多說些什麼,張猛跟李校對這次剿匪的安排較為全麵,自己再多加幹預反而有些畫蛇添足。許煒輕微跺了幾步,走到後堂中央的沙盤旁,問道:“這次打算拿哪股土匪開刀。”
李校清了清嗓子,說道:“秉侯爺,這次我們打算先攻打臥牛山的土匪。”
“臥牛山?據說臥牛山的土匪是利州地界上最大的匪患,那的大當家牛石自小練武出身,身手不凡,聚集兩千號人在臥牛山為匪多年,殺人放火無惡不做,但他們每次在受到圍剿前提前躲入臥牛崗中,臥牛崗又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很難攻下。為何你們會先圍剿這的土匪。”許煒皺著眉頭看著沙盤問道。
李校聽後,並未著急回答,而是指著沙盤說道:“侯爺,早在數天之前我便派探子去臥牛山打探情況,昨天他便傳回消息,說臥牛山上的糧食快要告竭,最多撐不過十天之數。隻要咱們守住他們下山的必經之路,便可擊潰匪賊。
但除了臥牛山下的一條路外,還有另一條隱秘的小徑從臥牛崗的後寨通往山下,因此我跟老張打算分兵,由老張率領八千步兵把守山前,我則帶領兩千騎兵與一千步兵在山後埋伏起來,剩餘四千府兵留守興元府。不管牛石走哪邊,都管他有來無回。”
許煒聽後,思慮片刻,點頭說道:“這個計劃可行,但宜早不宜遲,明天便整頓兵馬開赴臥牛山。而且這次我要親自領軍。”
李校聽後,臉色一驚,看了看沙盤說道:“侯爺既然決定親自領軍,身為下屬我無從幹涉,但侯爺必須跟我一起,否則屬下不會答應。”一旁的張猛也不住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