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農戶看到許煒等人不聽勸,隻得歎氣一聲站在一旁,隻有那王虎如同死豬一般躺在地上。
不大一會,便看到一個富戶打扮的五十來歲一人帶著一大幫家丁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看到自家主子帶著人過來了,那王虎噌的一聲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向那王財主跑去,眾人看到一愣。
一旁的陳大不屑的說道:“還以為這孫子被侯爺踹殘了,沒想到跑得比豬還快。”
那王虎連滾帶爬的跑到王財主跟前,泣聲的指著許煒說道:“老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那小子不僅阻礙我管理這些賤民,還打我,這是在打您的臉啊。”
那王財主聽後並未直接派家奴上去,他生怕是許煒他們興元府的什麼權貴人家,先上前問道:“敢問公子是何人,為何要來到我王家莊來鬧事。”
許煒冷眼看著王財主,說道:“我等隻是普通人家子弟,今日遊玩至此,隻是看不慣你那惡奴行凶便出麵教訓一下,怎麼,你這廝也想跟你那惡奴一樣被我打一頓嗎。”
王財主聽後臉色一僵,隨機大怒,“我還當時什麼人呢,原來隻是一群布丁,還膽敢辱罵於我,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來人,給我上,打死勿論。”眾家奴聽後便嗷叫這衝了上去。
許煒看到這些家奴衝了過來,低聲說道:“所有人準備,彈藥上膛,聽我號令,放!”
話音剛落,便聽嘭嘭幾聲巨響,當頭衝過來的王虎和數名家丁直接倒飛出去,渾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直接當場喪命。
家奴們的衝勢一緩,無不臉色蒼白,手腳發麻,跪倒在地,那王財主直感覺褲襠裏一陣熱流趟過,已是不能言語。
許煒待眾親衛走到那王財主跟前,淡淡的說道:“是你剛才說道生死勿論的嗎。”
那王財主聽後,雙腿顫栗的跪倒在地,額頭不停磕地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饒命,還請大人饒命啊。”
許煒看著不斷磕頭的王財主說道:“你的罪責我自會交給官府去判定,但你在王家莊為非作歹,不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光這一項罪責,你便已無活路,陳大,派人將他交給官府,就說他欲行刺本侯,其餘罪責一一列清,並且從今日開始,其財產一律歸公。”
王財主聽後直接癱倒在地,現在他才算知道他麵前這位是何人了。
興元府的勇冠侯,忠武軍的統領,就連知州府的唐知州都是由他任命的,在利州地界他就是土皇帝。自己居然讓家奴去毆打他。想到這,王財主心中一片渾噩。
陳大有些嫌棄的看著王財主,擺了擺手讓兩名親衛把他拖了下去,許煒看著一眾臉色蒼白的家奴們,對陳大說道:“把他們一並帶下去交給官府審判。”“是,公子。”
一時之間各種求饒聲響起,不大一會兒,求饒聲漸漸小去,所有家奴都被陳大派人看押起來,隻待官府來後一應接收。
許煒看著一旁一臉驚懼卻又透出一絲狂喜之色的眾農戶說道:“鄉親們,現如今這王財主已經伏法,之後這些田產會一律歸公。”眾農戶聽後陷入了惶恐當中,卻又不敢多言。
“不過大家放心,這些地產我會安排人按照大家的人數同意劃分,也就是說從今往後這些地產都是屬於你們的,你們不必再叫什麼租子,除去每年向官府繳納的少數賦稅,其餘的收獲全都是你們的。”
許煒說完後現場陷入一片沉寂,許多莊戶被這個消息砸的有些頭暈,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讓很多農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先一人泣聲拜道在地,隨即眾人烏泱泱一大片全都拜倒在地,泣聲謝道:“多謝侯爺大恩,多謝侯爺大恩啊。”
許煒趕緊將當下那幾人扶了起來,看著後麵依舊跪地不起的眾人,隻得無奈的笑道:“大家都起來吧,若是再不起來的話我便收回我剛才的命令。”眾人聽後趕緊從地上爬起,反應過來才知道許煒是在開玩笑,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