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諸葛軍與高雲翔的練習賽就在我手傷的第三正式舉行了,那我在館內,正用一塊熱毛巾敷在手上,諸葛軍就背著一個大背包,身著萬年不換的迷彩服就過來了。
“喂,王威,你在幹啥?”
“你看我在幹啥?”我給他看我受傷的手。“看來傷的不輕,這傷是怎麼弄的啊?”諸葛軍正著話,高雲翔從更衣室裏就下來了,在樓梯口這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麼早就過來了啊。”高雲翔拿手機看了看時間,“怎麼了?”他疑問道。
“沒有,我正在研究王威的手呢。”諸葛軍回答道,“告訴我究竟怎麼弄成這樣的。”
“這個傻瓜和人對拳形成的,腫起來了都。”高雲翔。
“高師兄,我是猝不及防嘛,也沒成想會這麼腫了呢。”我委屈道。
“哈哈,看來你遇到的對手很厲害嘛,到底是誰啊。”諸葛軍饒有興趣的問道。“鬆田,鬆田純一郎,你聽過沒有!”我出了鬆田的全名。
諸葛軍突然臉一沉,臉色難看極了,重複道:“鬆田——鬆田純一郎,不會是真武拳館號稱北海道第一高手的那個鬆田吧。”
“十有八九是的。”高雲翔肯定的道。
“他很厲害嗎?”我奇怪道。
“你真是孤陋寡聞,這鬆田號稱北海道的第一高手,在日本散打界的高手中位列第三呢。”諸葛軍道,“他也是崗村鳴手下最強的四位中量級拳手中的一位。”
“不過那個鬆田確實有一套,上次我同樣與他對了一拳,勁力相近,但是他出拳時機掌握比我好,我都沒招架住。”高雲翔回想起那次日本拳手闖入龍魂的情景。隻見諸葛軍已經開始綁上繃帶了,嘴上卻還是不停,道:“真武拳館有些神秘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夢閣有這一家拳館了呢?”
“我倒也是最近才剛發現的,不過開一家拳館也很正常,更何況人家可是世界散打三冠王呢。”高雲翔。
“王威,你的手多久可以痊愈啊。”諸葛軍綁緊了手套,呼呼地揮了幾下刺拳,隨口問我道。
“我也不知道呢,不過這個星期內我是不能揮拳了。”
“那你可糟糕了,我可聽別人講,那個日本拳手每加緊在練習呢,我的師兄弟每都可以在新街口看到那光頭的日本人很多次。”諸葛軍道。
“你怎麼知道尹賀弘一郎的?”我奇怪地問道。
“這個禿子打敗了邵陽搏擊館的我的一個師弟,關鍵是這個家夥下了死手,我師弟可是被打的斷片了,牙齒都被打脫落了,所以我們拳館的人對這個禿子恨的壓根癢癢,而我也想有機會在比賽中教訓一下這個初出茅廬的臭子,讓他長點記性,得饒人處且饒人,王威你這次可得幫我好好地教教他怎麼做人。”
“這樣啊,可惜啊,我不能鍛煉了呢,隻能跑跑步,鍛煉耐力和彈跳力,隻是不能揮拳,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打贏這個家夥。”
“現在你的深潭重拳成了深潭廢拳了。”他似乎開了一個不好的笑話,我在一旁白了他一眼。
“要有信心嘛。”諸葛軍然後才不知趣地安慰了我一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不能揮拳的話,那就好好看看我們的練習賽好了。”高雲翔也做好了全副武裝,護膝,頭盔,完這句話就塞好了牙套了準備和諸葛軍幹架了。
我默默坐在長凳上,隻見拳台上的兩人你來我往,鬥的正酣。
“好快!”我眼中隻閃過那諸葛軍的呼呼的極速刺拳,他的手臂如彈簧一樣,在半空中彈出去又收回來,居然逼得高雲翔隻得拚命防守。
“看來他千手的名號真不是蓋的。”我正這般想著。旁邊有人用手肘輕輕頂了頂我的肩頭,我抬頭望去。
“威哥,”隻見是胡亞光站在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