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晚飯後,我便去了龍魂搏擊館等高師兄一塊去看諸葛軍與霍亞的大戰。
“高師兄!”我看到了他,揮舞著手大聲叫道。他也隨手揮了揮,眼皮微微下拉,可能是對我這種興奮樣子而表示了無奈吧。
“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看了看手機,道,“現在走嗎?”
“有人會送我們過去的。”他。我奇怪道:“你還叫了其他人啊。”
“不是的,師父也要去看看,所以還得再等等。”他回答道。
“什麼?老頭子也要跟我們一塊去。”我撅起了嘴,不快道,“這多不自在啊。”
“怎麼不自在啊,臭子。”我背後傳來了館長的聲音。
“啊——館長,”突然我變得馴服了不少,接著不快地道,“館長去的話,我們多少會有些拘謹的呢。”
“哼,臭子,這場比賽我也很想去瞧瞧而已。”
“那現在可以去了吧。”我催促道。
“龔明波把我的雷淩開哪去了,這個死孩子。”他突然東張西望著,看了看手表,輕聲道,“5點了,恐怕再晚點不定堵車了呢。”
館長剛看了看手表,一聲聲巨大的發動機嘈雜聲呼嘯而至,緊接著噗呲噗呲的排氣管的聲音出現了,車窗拉了下來,從駕駛室鑽出一個黃色大餅臉從喉嚨裏發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上車。”緊接著急切的一陣腳步聲,我們便鑽進了這個盒子。伴隨著一陣轟鳴,實話館長的老式雷淩乘上了我們4個人,這噸位也著實不輕,因為我是除龔明波外第二個坐上車的,一開始車子還算高,待高師兄和館長一坐上,那高度下降了不止一點點。
“可以走了,從霞飛街走,那裏的路相對寬闊一些,時間不早了,盡量早點趕到吧。”黃館長道。
“好的,你們可坐穩了。
汽車穿過霞飛街道,轉彎進入柳汀路直走,在柳汀街底向右轉過興隆橋的大墩子,徑直衝上了立交橋,在立交橋上龔明波發揮了與電影“速度與激情”一樣的技術,在車群裏來回穿插,驚出了我一身的冷汗,等下了立交,便到了十字路口,在紅綠燈前停下後,我心裏還是撲通撲通地跳著,館長更是咳嗽的厲害了,倒是高師兄和他本人完全是麵不改色。
好在我們很快便趕到了南京世界博覽館(簡稱南博),進入了位於南博的地下停車庫層的D區1號停車位,此時停車位還很多,我們的周圍就有個空位,總算在跳下車的那一刻呼吸到了一絲自由的氣息,雖然伴隨著陣陣汽車尾氣,地下車庫的空氣著實令人擔憂,好在不用再戰戰兢兢了,心裏舒泰了不少。
“看來還算是及時,才5點0分,時間充裕。”館長看了看手表道。
“是呢,可以進去找座位去了。”龔明波附和道。
一輛雷克薩斯R熟悉的影子開了進來,側身停在我們的前方,車窗拉了下來。
“老朋友,你也過來了啊。”貓老大欣喜道。
“是貓先生。”我心裏叫道,嘴巴卻沒出來。
“嗯,你們讓一下,讓我停一下車。”貓老大道。我們紛紛讓開了,他慢慢倒車停在了館長老式雷淩車旁,這一新一舊造成了強烈的反差。
貓老大提了公文包,啪一下關上了車門,黃燈一閃鎖上了。
“你肯定是受邀過來的。”館長道。
“不過是讓媒體過來露個臉,不過呢,我還是很願意過來的,金童霍亞與千手諸葛軍,了不起的新人,都是全勝戰績的種子選手,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其中至少一個會成為巨星的。”
“不過也有一開始全勝,後來淪落的。”館長道。
“哈哈,別傷感,有興必有衰,有起必有落,人生起起落落太正常了。”貓老大總是這麼樂觀,而且他總會再最後加一句:“我的老朋友,記住隨時保持微笑,sile。”
“對了,ARY,怎麼沒過來?”我隨口問道。
“是惦記你的采訪的事吧。”
貓老大這麼一出口,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有點,想問一下。”
“她雖不苟言笑,不夠有趣,不過對待工作是一絲不苟的,隻是我隻希望他負責新人賽的事,而K聯賽的事則全權由我來負責,不過采訪你的周刊我會第一時間給你的,這次可不再是那麼的一個照片了哦。”
“真的嗎?”我欣喜道。
“真羨慕你啊,王威。”龔明波道。
“嗯,那是一定的,到了會場了。”貓老大道。
“子,你也真是個貪戀名利的家夥。”館長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