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了!我做到了,館長。”王威高聲喊道,帶著滿足的喜悅之情,雙手緊緊握著條鮮活滑溜的魚兒。“把它放到這兒吧。”黃陽明指了指眼前那個大紅盆子,裏麵盛著水,魚兒從王威手裏一掙脫,立刻擺動了幾下尾巴一頭紮進了水中,在水裏沿著大紅盆的邊沿轉了好幾圈才靜下來。
王威此刻總算可以喘口氣了,他已經連續一個星期專注於這個訓練了,從那跟易雨綺交鋒後,靜下心後便專注於這個對手了。
訓練極為刻苦,王威每總要抽上好幾個時來抓這條魚兒,隻是每一次都會被魚兒逃走,每次總是練得兩腿發軟,兩手顫抖,並且手腳都泡的發白,嘴唇發紫,全身無力最後躺在水池中。
每次他躺在水麵上,看著夜空中的星星眨巴眨巴眼睛的時候,他的內心才放鬆一些,因為訓練時精神的高度集中使得他勞累的程度超出自己的界限了。
“我真是太累了。”這句話已經成了他訓練完池中抓魚的口頭禪了,在完這句話後他會回想自己抓魚的情景,反複在腦中過濾,然後慢慢握住拳頭,心裏想:“還差一點,隻需要一點。”
沒錯!他成功了,觸感的訓練完成了。
“子,”黃陽明把手一勾,示意王威上來,“先把衣服去穿上。”
王威此刻實際上眼皮已經很重了,他非常想躺上一會,他換了幹爽的衣服,感覺舒服多了,隻是還是非常的累。
“子,我知道你很累,不過我有幾句話要和你。”館長憂心忡忡地道。王威一看館長那皺著眉頭的樣子,感到似乎有什麼事了,疑惑道:“館長,什麼事這麼緊張?”
黃陽明館長道:“昨得到的消息,從船越逸夫那兒得到的消息,鬆田純一郎的師兄宮本武藏到南京了。”當黃陽明出宮本武藏的時候王威是震驚的,激動地道:“怎麼會這麼快!”
館長道:“是啊,有點突然,不過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自己的選手的。”館長出這句話的時候鏗鏘有力,他是個可靠的男人,王威心裏非常的清楚。
“我相信你,館長!”王威道。
館長道:“大概你也知道了,宮本武藏的習慣。”
“是的,據他會把打敗的那個人雙手或者雙腳殘忍的折斷。”王威道。
館長道:“沒錯,可笑的是那個家夥把這種行為稱為勳章儀式。”
“勳章儀式?”王威奇怪道。館長望向空道:“聽那個家夥從父親就暴力成性,常常將他打得七葷八素,所以年紀也是殘忍成性,鬆田純一郎的父親在一個偶然的地方發現了這個暴力的孩子,並把他帶在身邊教他格鬥技,從他的進攻性就比一般孩子更強,怎麼呢,是打架的賦,是賦異稟也不為過,年紀就包攬了當時日本所有的競技格鬥的冠軍,並在18歲的年紀獲得挑戰崗村鳴的機會,雖然最後敗了,被崗村鳴破了不敗金身,不過接下來他依舊強勢,據他給自己定下了規矩,是每打敗一個對手就折斷對手的手或者腳,並把那個人的名字刻在自己的身上,他還稱之為勳章儀式。”
“真是夠變態的。”王威道。
黃陽明道:“子,看來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也不定了,不過你能在這個重要關頭完成觸感訓練,我感到安心多了。”王威完全明白黃陽明館長的意思,視覺,聽覺,觸覺,三種感覺訓練的掌握使得他有著超越常人的反應能力了。
太陽西沉,晚霞映紅了邊,悶熱而繁忙的一又過去了,王威也回到了學校,他太累了,在洗漱完後倒頭就睡了,不一會兒便不醒人事了。
另一方麵宮本武藏從日本靜岡縣抵達南京祿口國際機場時已經是淩晨點左右了,這是個瘦高個,體量纖纖,顴骨高高聳起,深陷的眼窩裏那雙如夜光珠一般閃耀著寒光的瞳仁一見便讓人渾身發麻,堅挺的鼻梁顯示著他並非完全的日本血統,這一鬆田純一郎和武藤信去接宮本武藏去了,一見麵宮本武藏那張稚嫩的臉蛋便打起了武藤信的主意,年輕人難免年輕氣盛,宮本武藏除了年輕氣盛還有就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武藤信作為日本國內首屈一指的搏擊高手,自然也入得了宮本武藏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