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鬆田純一郎被王威擊敗後,整日借酒澆愁,他心裏的痛苦誰能了解,當然這被暗中觀察的宮本武藏看得清清楚楚,看著自己的師弟在擂台上被擊潰,那時他的心底應該是高興的,可是擊敗鬆田的這個人卻惹毛過他。
這使得宮本武藏的內心非常的不爽,見鬆田純一郎怏怏不樂,喝完一瓶酒,又拿一瓶,他的內心有著自己的考量。
“別喝了,鬆田君。”宮本武藏一把抓住即將送入鬆田純一郎的嘴巴的酒,卻不料酒瓶裏的酒撒了鬆田純一郎一臉。
“你幹什麼玩意,連你也來欺負我嗎?混蛋!”鬆田純一郎一把把酒瓶“啪”一下放在了桌子上,舉手就朝著宮本武藏打了過去,可是醉意熏熏,揮出的拳頭落了空,撲倒在了地板上。
嘴上還嘟噥著:“混蛋,連你也來欺負我。”剛完這一句忽然之間悲從中來,感覺自己窩囊極了,哭了起來。
“混蛋!美子,為什麼你這麼不喜歡我,王威,這個混蛋——混蛋。”嘴巴嘟囔著整個人翻過了身,宮本武藏把已經滿身酒氣的鬆田純一郎駝回了房間裏,不一會鬆田純一郎便打鼾了。
“看來鬧騰了這麼久,總算是安靜了。”宮本武藏笑嘻嘻地走出了房門,日式的木結構住宅中傳來了清脆的叮鈴鈴鈴的風鈴聲,南京的6月異常的悶熱,伴隨著風鈴聲,美之子穿著和服輕巧地招待著前廳中的崗村太郎和船越逸夫。
微風吹拂著懸掛在門廊上的掃除娘,伴隨著夏日炎炎的蟬鳴,還有清脆的風鈴聲。
幾個人交談甚歡。
“船越先生,這邊的夏十分的炎熱,你多少要注意不要中暑了。”
“多謝關心,美子姐。”船越逸夫微笑道,美子退了開去,道,“那麼父親和船越先生慢慢聊。”著一鞠躬緩緩地退下了。
崗村美子十分無奈,因為此時父親和船越逸夫在家中,雖然無暇來管她,哥哥又去了歐洲沒回來,可是現在她可休想再出去了呢。
崗村美子回到了閣樓上,打開了窗戶,任憑那略帶熱量的風吹著自己的秀發,望向遠方碧藍的空,她的窗欞上掛著一個可愛的紫色風鈴,風鈴很巧,紫色的茉莉花與白色的茉莉花呈螺旋狀互相交彙著,一條條晶瑩的線條將一朵朵花串聯了起來點綴在兩個螺旋的茉莉花邊就像是萬星輝襯托著月亮的皎潔明亮,鍍鉻的圓形鈴鐺掛滿了風鈴的底部,長長的五彩絲帶掛在圓形鈴鐺下,風輕輕一吹便演奏出令人沁人心脾的聲音。
美子把身邊的那個的金魚缸捧在手心,明亮的陽光下金魚缸裏的水閃耀出一絲極亮的光,兩條橙黃色的大眼金魚似乎被主人突如其來的動作驚擾到了,拚命地揮舞起那條柔順的絲帶來。
“卡哇伊!”美之子發出了感歎。
“風鈴和金魚,夏真的來臨了呢。”著她把魚缸放在了桌子上,仰麵躺在了地板上。
懶洋洋地躺著,夏日的暖風從閣樓的窗口吹了進來,吹在了崗村美子的臉上,伴隨著那吵嚷的蟬鳴,一陣睡意向著美子襲來了。
“好困啊,真想就這樣好好睡過去。”她有些睡眼惺忪了,側過身眯著眼盯著涼席。
“王威,你在做什麼呢?”著美子沉沉地睡了過去。
鬆田純一郎在醒轉的時候,宮本武藏就在旁邊,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宮本武藏的嘴臉可以是厭惡至極。
“你怎麼會在這裏。”鬆田厭惡地道。
“別擺出這副可怕的表情,是我把你背進來的。”
“你會那麼好心。”
“怎麼我們也是師兄弟一場,我可不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