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靜,能聞出消毒藥水,醫用棉花的味道,他感覺自己來到了病房,他聽著嘀嗒嘀嗒的時鍾的響聲,崗村鳴漸漸醒轉了過來,隻是暫時還不想睜開眼睛,想繼續地躺著,他感到全身的肌肉全都像是罷工了一般,渾身使不出力氣,左手更像是沒有了一般,於是他想試著動一下,輕輕地握拳,一股鑽心的疼痛感瞬間襲來,猶如刀劈斧砍山呼海嘯一般難以阻擋的。
他猛地驚醒了。
“崗村君,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崗村鳴轉過頭,一對重影聚合在了一起,。
“原來是武藤君。”他看得清楚了,鬆田跟武藤在一塊,看情景自己確實在病房裏。
“我是怎麼了?”他問道。
“沒什麼,隻是失去知覺了。”鬆田純一郎道。
“沒事,真是太好了。”武藤信道。
忽然之間,崗村鳴急切地道:“比賽,比賽怎麼樣了,我怎麼全然沒印象了。”
“贏了哦。”武藤信道。
這時崗村鳴陷入了回憶之中。
“強力!強力的左腹拳!”講解員拿著麥克風大喊道。周圍的氣氛就像被點燃一般立刻陡然散發出絢爛奪目的火光。哈桑臉上現出了痛苦的表情,這是意料之外的事,他沒想到崗村鳴打算舍棄左手。
“眼前的這個男人,僅僅靠右手是戰勝不了的,哪怕左手骨頭碎掉,我也要擊倒他,全力。”崗村鳴下定了決心,他明白自己單靠右手完全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何況即使雙手一起上,也不一定打得過他。
擊中一次,崗村鳴立刻粘了過去,以極快的速度趁著哈桑的身體重心不穩,踢出5次強力的下擺踢。哈桑的腿受到了強烈的力量衝擊,站立不穩,往後便倒,正好後麵有圍繩攔著,他才不至於跌倒。
不過隨之而來的,崗村鳴的右拳發揮了作用,因為哈桑被剛剛崗村鳴左拳的突然襲擊,在他大腦中形成了思維習慣,即使崗村鳴揮拳,他也必須分心會遭到崗村鳴左手的擊打,而忽略了更具威力的右拳,他中拳了,右側腦部受到了重創。
“糟糕!”哈桑知道情況便糟糕了,崗村鳴的速度很快,哈桑在重拳之下,很快恢複了過來,可是崗村鳴靠近他,朝著他的太陽穴一陣猛錘。
裁判一瞧,立刻上前,將兩人分開了。
不過接下來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在分開的一刹那,崗村鳴揮出了下強力的勾拳,分別擊中了哈桑的麵部和鼻子,鮮血迸裂。劇烈的疼痛將哈桑徹底激怒了,巨大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崗村鳴上,頭部,肩部,胸部,各個部位都受到了哈桑的狂轟濫炸,這時看到情緒失控的裁判立刻迎上前去,想要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崗村鳴拉出到安全區域。
可是哈桑的怒火並未熄滅,不料被裁判拉住了,並警告他不準向前,還在比賽,哈桑這才罷手。
可是哈桑因為掉以輕心,已經傷痕累累了,鼻子的疼痛感使他睜不開眼睛,腿顫抖著,崗村鳴的下擺踢奏效了,這也得益於崗村鳴近身的糾纏。
比賽的膠著狀態仍在繼續,漸漸地哈桑身上累積的傷害爆發了,已經進行了1回合,兩人的體力也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一拳接著一拳,隻是憑著身體的記憶在揮拳,雙腿已經沒有了力氣,勉強能站立住。
腦袋隻嗡地一聲,哈桑感到眼前旋地轉,頭上的閃光燈旋轉著。
崗村鳴的下巴也同樣被擊中了,哈桑強力的右拳使得崗村鳴顫顫巍巍後退,巨大的力量甚至將他打得整個身子向前佝僂了,他吃力地向令脖子還原,可是那巨大的僵直感使得他仍舊仰著腦袋,他向後一倒,已經盡了全力了。他感到他此時脖子已經斷了,無法複原了,口水止不住從嘴角流出了。,他歪著腦袋看著哈桑霍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