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兜君。”花間弦用符紙將毛發包起來塞進袖子中,笑著問道,“需要我們幫你治療一下麼?”
藥師兜嘴角抽了抽,“不用,我想我自己能夠治好。”
墨離聽見兜的推辭,笑容滿麵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把白發少年拍的齜牙咧嘴,“喲少年,不要客氣啊。”
“唔——墨離大人,真的不用了……”
“來來來,不要客氣嘛。大、家、是、好、朋、友、不、是、嗎?”墨離將一朵魔界白玫瑰塞到藥師兜手上,頭稍稍低下,燈光將劉海照出一片陰影。
“非常感謝,但是墨離大人能讓我先退到後麵休息嗎?”藥師兜雙手捧著白玫瑰想要往牆麵靠,但墨離牢牢地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壓在護欄邊。
藥師兜幾次掙紮無果後發現墨離盡然沒有回話,幾乎所有“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都抬頭看著大屏幕。
似乎有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人。
【漩渦鳴人VS犬塚牙,漩渦鳴人......啊。】
“鳴人君,加油哦。”藥師兜迅速揚起前輩和善的笑容轉向鳴人,而他一隻手正視圖將肩膀上的狐狸爪子挪開。
“哈哈,終於輪到我出場了!”鳴人熱血沸騰地大叫一聲。
佐助和小櫻在看見鳴人的對手時終於鬆了口氣——好歹是木葉本屆下忍,不會隱藏實力,也不會渾身上下連血都是毒藥。
同樣鬆了口氣的還有犬係少年犬塚牙本人,“呼——看上去好像有機會拿下一場了。”
但是墨離一想起鳴人是怎麼贏的……好羞恥啊,為什麼她會有一種羞恥感。
“鳴人啊,好歹我也算你半個啟蒙老師對吧。”墨離笑容收斂,語重心長地拍著鳴人的肩膀——當然,另一隻手還是牢牢按著試圖掙脫的藥師兜。
神經和大象腿差不多粗的金發少年還元氣滿滿地應答道,“那是當然啦!我一定會贏的漂漂亮亮的,狐狸大姐姐!”
不提還好,一提墨離就異常痛心。論一個屁引發的慘案。
“問題不是贏得漂亮——是要給我贏的像樣子點啊。比如色【嗶——】之術、後【嗶——】之術什麼你用了你卡卡西老師就要名節不保了知道嗎(卡卡西:喂,為什麼我會名節不保我什麼都沒做啊)。”墨離揉著鳴人的腦袋語速超快地說了一大串話,“所以不管你對手那個犬係少年用追的咬的啃的,你都要贏得優雅——優雅懂嗎?一定要優雅。優雅地打敗他懂嗎?就算不不是為了自己,也要替我贏得優雅少年!”
“優、優雅?”鳴人的眼睛變成蚊香眼。
“嘛嘛,墨離隊長冷靜一些。鳴人也不要壓力太大,正常發揮就好了。”
花間弦擺擺手,輕輕推著還在思考什麼叫做“優雅地XX”的鳴人下樓梯,否則下一秒就是墨離親自提著他扔下去了。
墨離看著同樣走入賽場的犬塚牙,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是貓派。”
“隊長……你不一直是個貓派嗎?”
“但是狐狸是犬科動物吧。”墨離非常矛盾……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總覺得不支持一下犬塚牙對不起自己的血統。”
“隊長,那個、那個鳴人是你的學生啊!就、就算現在……”
“啊啊,我知道,我就說說。果然還是貓咪比較好吧。”
“哼,就下麵那個愚蠢的二腳獸喵,有什麼好看的喵。”
相比較狐生九尾的日常係對話,賽場上兩位少年相互間沒什麼好臉色。
犬塚牙對於這個學校公認的吊車尾說不上多傷心,但是一個連三身術都學得亂七八糟的吊車尾竟然會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相對於鳴人吊車尾的名聲,他所在的小組史無前例的豪華教師組名氣更甚。
“啊——啊——真麻煩啊。”犬塚牙想著剛才摸著鳴人頭笑得有些恐怖的新任特別上忍,忍不住套用了鹿丸的口頭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