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出了這個壓在心底的秘密,墨離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是啊……那個隻會挑撥離間的女人問我,你猜你們隊伍裏還有誰是叛神者?我當時都嚇傻了,什麼叫我們隊伍裏還有叛神者?一個泮什麼都不說光明正大地呆了那麼久,一個童瑤帶著那麼奇葩的起源來到我們隊伍,最後連我都覺醒了,現在卻有人告訴我其實你們隊伍差不多有一小半人全是叛神者。”
花間弦沒有驚訝,而是繼續問道,“今天Sadness也特意攔住你問這個問題?”
“生怕我忘記似的。我想了很久,其實很早就想到了答案有些不敢確認,現在下定決心了發現也沒什麼。”墨離抱住自己的狐尾,將下巴正在尾巴上,整個人窩成一團毛球,“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是啊,早知道了。”
“有多早?”
“很早、很早以前。”
兩人打著啞謎,卻沒有一人把最終的謎題點破,似乎害怕當答案揭曉後會有什麼改變。
墨離似乎知道了花間弦給她的答案,猛然轉換話題,“花間弦,我喜歡你。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突如其來的告白打破了這個處事不驚的軍師的平靜,花間弦瞳孔驚訝地擴大,他微微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一股強大的力量撲向他,將他撲倒在巨石冰冷的石麵上。
墨離毫無征兆地凶狠撲倒花間弦,九條尾巴張牙舞爪地在身後扭動像一隻暴動的野獸。她不顧對方磕在堅固的石頭上是否會受傷,雙手捧著花間弦的臉就吻了下去。墨離吻得過於激烈,甚至沒有嘴唇之間柔軟的接觸,血腥味就順著雙方被牙齒咬破的嘴唇滲入口腔。
“墨離隊長……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花間弦伸手擁抱將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妖狐,在接吻的空隙用承諾磨平墨離的不安,接著,他主動伸手按著墨離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血腥的親吻。
似乎每次都會這樣,他們無法用溫柔的方法表達愛意,隻能用血腥和暴力一遍又一遍確認對方的心意。如果有機會,墨離也希望能夠持續剛才的約會,她喜歡那種安寧而黑暗的氣氛哪怕從黑夜一直坐到天明。隻是自己挑起的問題讓她有些失控,隻能用這種途徑發泄。
長達數分鍾的吻最終被意外終結。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有些陌生卻充斥著困惑和敵意的女聲從湖麵響起。一個容貌普通的女性身上還覆蓋著一層水藻,像是日式恐怖小說中的怨靈橋女,一點點浮出水麵向人們複仇。
“……”
“……”
墨離和花間弦同時扭頭看向那個從湖裏冒出的熟悉女性……當然很熟悉,因為今天白天他們還見過這個女人——頂著一張充滿嘲諷的臉玩了一場自爆的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哨兵母體。
“你們兩個究竟在幹什麼?”哨兵母體見兩人沒有理睬自己,又不厭其煩地問了一遍,看她的樣子似乎旁觀了一陣,實在不能理解兩人的行為這才忍不住冒出來問個究竟。
墨離的雙眼猛地變成血紅,她抽出草薙劍把整把武器砸向那個煞風景的不明生物!
“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