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大學的費用,為了家人過上更好的日子,她也是拚了。
張嘴,便準備將臉湊近。
以前,她覺得這樣做是一件很肮髒很齷蹉的事情。
但事情因人而異,覺得肮髒隻是因為對象不是這個男人!
眼看著她的唇離他隻差0.1公分,顧靖庭猛地起身,“不用了,出去!”
“顧少,我可以的,你讓我試試吧。”
顧靖庭笑,一笑傾城的邪魅,已經起身優雅利索的扣著皮帶,“沒用的!”
不知白絢給他找了多少女人,想方設法的甚至用魅藥,他都無法硬起來。
不是不想,隻是每次見到類似她的女人,腦海中都會轟炸,想起有一個女人,曾經和他有過一個孩子。
他寧願憋屈的用五指解決,也不願意碰其他女人。
大概內心覺得,隻有過她一個女人,以後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是褻瀆了和她在一起的感情。
甚至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醫生說,他忘記那段感情的話,至少是十年!
十年!
他都無法對其他女人動情!
剛開始他也不相信,找了無數女人,隻是為了試驗,還能不能好好做一次。
隻是,沒當他伏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女人已經動情的時候,他卻臨陣退縮。
事實證明,他硬不了!
“顧少,為什麼不……”
“出去!”
“對不起,白少,我已經盡力了,這種事,你還是另找她人吧。”
“走吧。”白絢吩咐,本身他也沒對他抱太大希望。
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抬頭,包間門被打開,顧靖庭英挺冷硬的身軀緩緩走了出來。
臉色不好。
“我說你丫的,你真打算當一輩子和尚嗎?知道嗎,剛剛那個姑娘可是我尋遍北城,找的最像褚夏衣的女人了……”
顧靖庭蹙眉,聽到那三個字,眼底諱莫如深,漆黑的瞳仁隱逸著別樣的光芒。
“你似乎管得夠多了,能管得這麼多,怎麼不見你去管管你家的事?”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白絢依舊歎氣,直歎他毀了。
不僅是他的名字是褚夏衣的毒瘤。
對於他,那三個字又何嚐不是顧靖庭的忌諱。
牌桌上,北城四男神,殷瀾北,顧靖庭,白絢和陌斯年。
四人各自掌管著龐大的家族企業,皆是家族繼承人,有權有勢的男人,很能招惹女人。
除了顧靖庭,其他三個身邊皆是站著一個美女。
時不時給正在打牌的男人遞上剝好的水果。
這是白絢最興奮的時刻。
兄弟在眼前,美女在身邊。
但,似乎僅僅是他一個人覺得享受,其他三個,蹙著眉,對於他在魅色對自己的招待並不甚滿意。
“我說老五,你的桃花債已經夠多夠招搖了,還在魅色這樣大張旗鼓的找女人,就真的不擔心家裏的那位?”
殷瀾北扔出去一張牌,蹙眉凝視著白絢。
老大的臉上隱匿著不解,還有一股,同情。
“老大你這就不知道了,找女人,得找解風情的,像家裏那位,木頭一般,哪裏對我的胃口。”
殷瀾北搖頭,“木頭?我並不覺得……”
陌斯年接話:“喲喲,看老大似乎對弟妹很感興趣啊,老五,說實話,你是不是和舒小夜還沒有過夫妻之實,萬一哪天你們離婚,可以把小夜介紹給大哥啊……”
白絢變臉,“你倒是會做媒人!你看老大身邊常年沒女人,整天一副便秘的臉,和舒小夜倒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