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咖啡她是以前就有學過,在家裏的時候爸爸喜歡喝她煮出來的口味,她就經常搞鼓咖啡機,現在做起來也順手。
然後是學拉花,畫出一個個溫馨好看的形狀。
臨近中午的時候,咖啡廳門被推開……
服務生說了句歡迎光臨之後,卻再沒有聲音。
褚夏衣忍不住抬頭去看,隻見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高大膚色白皙的亞洲男人,冷冷清清的站在那裏,墨黑的眸子裏染滿了陰鷙……
讓人感覺壓抑的那種。
她看過去,視線落入對方一雙如墨深邃的睿眸裏麵。
男人鷹隼般的眸子也正看著她……
這個男人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七以上,身上是低調的歐洲品牌西裝,意大利純手工皮鞋,黑色的西裝襯得他的膚色更白了,氣場強大,站在門口,服務生們竟然沒人敢上前詢問他要點什麼了。
褚夏衣衝對方一笑。
男人長腿邁開,似乎隻是三兩步便走到了她麵前。
陰鷙的眸子,聲音清冷的開口,“鬱夏呢?”
褚夏衣維持著臉上的笑,全然不懂,用英語跟他說道:“什麼鬱夏?先生,我們這裏沒有這個品種。”
算是半開玩笑吧,她本意是想逗逗男人,起碼揮散他臉上濃得化不開的陰寒。
但是,說完之後,抬眼看,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臉色似乎更加陰沉了。
眼神很冷,嘴唇很薄,眉峰一挑,明明是極好看的男人,卻偏生的一張極度森冷的深情。
男人長指扣著吧台,語氣漠然,帶著一股天生指揮人的氣勢,“讓你們老板出來,告訴她,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夠找到她。”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這家店老板,要找到我?先生,請問你找到我之後要做什麼?”
怕對方不相信,她還將白紙黑字的企業法人文件給他看。
對方眯起眼睛看她,頗為不屑,輕啟薄唇,說道:“欲蓋彌彰做到你這個地步也真是夠了!”
褚夏衣:“先生,我說了,但是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既然你堅信自己的,那你大可以點上一杯咖啡然後在這裏等,”她笑得甜,繼續說道:“還請麻煩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後麵有人來了,謝謝!”
站在吧台邊上的男人俊眉一挑,狹長的眼眸微眯,表情寡淡的朝後麵瞥去。
或許是礙於他強大的氣場,後麵的人怔住,沒敢上前。
“先生,開門做生意,還請不要擋人錢財好嗎?”
這一句,褚夏衣說的是中文,毫不客氣。
男人抿唇,給後麵的人讓了位。
站在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用英語夾雜著挪威語,似乎是在確認他要找的人是不是出現在這裏。
語氣不善,蹙著一雙好看的濃眉。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脾氣非常不好。
褚夏衣想起來昨天見到的咖啡店老板,那個年輕的女孩。
似乎,都有相似的火爆脾氣,和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姿態呢!
十分鍾後,男人掛掉電話,銳利的眸子掃視了一遍這裏的裝飾,眸子更加墨黑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薄唇勾起,嘴邊隱隱泛著冷笑。
顧靖庭已經忙碌的找了一周,沒有褚夏衣的消息了。
聯係了能聯係到的人,好在有合作的公司負責人在挪威這邊有關係,但是找起來依舊是費勁。
圍繞著機場,學校附近找了許久,無果。
第八天,隨行來的助理楊林看著老板日漸消瘦的模樣,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