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都是後話了。
結束之後,顧靖庭依舊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兩人坦陳相見,褚夏衣氣得隻想死去。
“說,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顧靖庭依舊揪著這個問題問道。
在褚夏衣眼中,他此刻就是個智商為零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這種事後,他難道不是自己認錯,然後檢討自己的過錯嗎?
她是受欺負的,可是還要她承認自己的錯誤?
她簡直是氣紅了眼好嗎?
不想說話了。
不想理他了。
褚夏衣將頭偏向一邊,嚶嚶嚶的嗚咽,要哭不哭的樣子。
顧靖庭強硬的將她的腦袋給扳了過來,蓬勃的男性氣息打在她的脖子上,臉上肌膚上,聲音是事後特有的沙啞和性感,“說話啊,說自己錯了!”
“我到底哪裏錯了?”褚夏衣氣極。
“還不說?”他懲罰般的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誰教你輕易說出那兩個字的?說,自己以後還胡不胡思亂想?”
“我……”
“說不出來話了吧?”顧靖庭咬著牙,單臂撐在她的上方說道。
於是,某個女人此刻心中隻剩下無邊的委屈和無數的草泥馬崩騰而過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特別是褚夏衣,她覺得自己一直是個很會隱忍的人,隻要對方不是太要過分,將她逼近死胡同,逼得自己無路可走,她都會選擇繞道妥協的。
可是,首先來逼她的是這個男人的母親,隨之他又來將自己欺負一通。
是不是覺得自己家裏沒有人,便可以任他們顧家的人隨便欺負了?
“不是我!不是我說的你丫的!”
褚夏衣忍不住脫口而出,眼眶隨之也紅了。
這次是真的傷心了。
“什麼不是你?你還想強嘴?”顧靖庭最受不了她這樣明明做錯了卻一副死不認錯的樣子。
褚夏衣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如果此話不是我說出來的,而是你母親說出起來的,你又要怎麼樣?也要懲罰她嗎?”
真是受夠他的!
顧靖庭從她的身上下來,看著她的樣子,可是真委屈呢!頭偏向一邊,都不想理他了。
脾氣還真大!
他隨之也反應過來了,“你說我母親跟你說,要你和我離婚?”
單不說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有理由的話,顧靖庭也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好歹,她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心愛的女人,她心愛孫子的媽媽。
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理由要對她說這樣的話。
“你別做出一副這樣的表情來,我就知道你會不信!”褚夏衣說道。
“告訴我,你說的是真的嗎?”顧靖庭牽住她的手,他一直都選擇相信她。
隻是有些事情太過於蹊蹺,不得不懷疑。
“當然是真的,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褚夏衣猛地甩開了他的手。
她的心情很不好,又不是她的錯,平白無故被欺負不說,還要被質疑。
“為什麼?告訴我!”顧靖庭追問道。
他那麼眸光灼灼的注視著她,可是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跟他說。
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他說。
“反正我沒有騙你,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但可以去問你母親,她會告訴你的,我覺得吧,就是這幾天,她一定會再次對我說這件事的。
反正我隻是給你一個警告,你別怪我就好!”
褚夏衣說著。
沒想到男人卻是笑,“不怪你?我什麼時候怪過你?”
他低沉的笑,讓人發怵的那種。
“夏衣,你是不是非要這樣和我說話,處處防備,你有把我當成你的丈夫嗎?”顧靖庭笑的邪肆,眼角一抹諷刺。
她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丈夫嗎?
她還要怎樣才算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聽之任之不算嗎?
欲與欲求不算嗎?
還要如何?
褚夏衣氣得不說話。
她迅速的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端正的坐在座位上時,感覺自己和他才是平等的。
褚夏衣迅速的抬起泛紅的眸子,質問道:“那你說還要如何?”
“我要的是你信任我,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顧靖庭捧著她的臉蛋說道,“夏衣,我一直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兩個人應當是互相信任的,有隱私可以,但是出現了任何問題,都應該說出來,而不是一味的猜忌和懷疑。
就好比這次,你難道不是因為懷疑顧子恒是我的孩子,才會讓顧紹臣有機可乘?如果不是你,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