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在美國的祁雨馨對加州的了解不亞於路易斯·馬克,當她同他沒有目標去遊玩,心中產生一種超常的想法,提防和戒心隨著她們之間的了解逐步減少。
“雨馨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三爛。”她微微一笑,雙眼看著窗外。
“其實,男人征服世界,女人融化男人這個道理我懂。”
“這個觀點,我不是很讚同。”路易斯·馬克驚訝地望著她。
“你說說:現實生活中,男人與女人的區別是什麼?”
“中國的偉人毛先生有一句話我非常欣賞,婦女能頂半邊天。”路易斯·馬克哈哈大笑。
“怎麼,你說,沒有道理嗎?”
“不是,我認為女人在某種程度上講,不僅可以同男人抗衡,而且可以主宰世界。”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理解的太狹隘了,他的意思是說,女人也可以做世界的主人。”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你說米蒂·拉斯娃吧,她能成為祁仙海的合夥人,不僅有女人的魅力和能力,而且具有女人獨特的效益。”祁雨馨臉色緋紅,明白他的意思。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們男人很在乎這方麵嗎?”
“雨馨小姐,男人很注重女人的外貌和氣質,這是男人的感觀和生理需求決定的,無論女人怎樣漂亮和性感,沒有氣質男人不會喜歡。”
“你是說米蒂·拉斯娃不僅有女人味道,而且具有女人魅力。”路易斯·馬克深藍色的目光放射出光芒,當他們四目相對時,一股強大的電流從直觀上產生了,也許是異性相吸引,同性相排斥的道理,她覺得路易斯·馬克非常有人格魅力。
“女人喜歡強悍、英俊的男人,這也是常態。”
“我知道科姆斯讓你接觸毒販,就是利用了你的自身特點。”
“不僅是我們的工作需要,也是她內在的需求。”
“你們在一起,感覺怎樣?”祁雨馨脫口而出,頓時覺得自己非常荒謬。
“她的開放和放縱鑄就了性格,貪婪讓她令利智昏。”
“女人愛錢財和虛榮是一種天性,如果貪婪了,就是禍水。”路易斯·馬克靜靜地望著她,她羞愧地低下頭。
“雨馨小姐,東方女人相對來說,比西方女人善良,你就具有東方女人的美德。”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對我不了解,我從小是接受的西方教育,沒有東方女人的賢慧和溫柔。”
“你沒有正確地評判自己,比如你這次參加我們的活動,就是一種美德。”
“你是說,美國女人比中國女人自私。”
“自私也是人的本能,關鍵是必須具有一種社會的責任感,你痛恨毒販就是一種責任。”
“路易斯·馬克,我可沒有你這麼高的認知,隻是對祁仙海有些恨,那全是因為我的媽咪。”
“這也可以理解,你現在是幫助我們,實際上也是一種義務,如果我們的公民都能遵守國家的法律,警察就沒有價值了。”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倒不像美國的警察,有點中國警官的味道。”
“我們緝毒警察是一家人,沒有國籍,隻要是毒販,我們都有義務去緝拿。”祁雨馨對路易斯·馬克有了新的認識。
“雨馨,我這次帶上你,就是要讓米蒂·拉斯娃認為我是風流倜儻的商人。”
“你想讓她吃我的醋?”路易斯·馬克點點頭。
“路易斯·馬克警官,我不可能同你做那種事情。”
“為什麼?”
“因為我有喜歡的男人。”
“有喜歡的男人,就不做需求的事情了。”
“路易斯·馬克警官,我雖然是生長在美國,但骨髓裏有東方女人的性情,不能同美國的女孩比較。”
“其實,我非常喜歡你的性格,敢愛敢恨。”祁雨馨低頭沉思。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路易斯·馬克警官,這是不可能的,我是大的養女,你是抓他的警察,我們怎麼能夠成為朋友?”
“雨馨小姐,我們警察也是人,你漂亮、美麗,我就是非常喜歡你。”
“你們有組織原則和職業道德,怎麼能同情一個大的養女。”
“我不想跟你講法律和道理,大的養女沒有觸犯法律,就是我的朋友,即是你觸犯了法律,有國家的法律製裁,也不妨礙情感的交流。”祁雨馨從內心深處受到了震憾,他的觀點得到了認可。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這樣認識事物,有可能被人利用。”
“我知道,你是說米蒂·拉斯娃。”
“路易斯·馬克警官,你說實話,是不是愛上她了。”
“我同她在一起,除了生理上的需要外,還有一種心理上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