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姓年青人匆忙離去之後,秦風才發覺到了旁邊鐵牛的異樣,鐵牛那有如定格了的畫麵的動作,頓時轉移了秦風大半的注意力,使得原本還波瀾起伏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噗”秦風不經意間剛喝進嘴裏的一口酒水,在看到鐵牛的神態的時候,一下子忍禁不住,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去,就朝著鐵牛的臉上噴了出去,吐得鐵牛一臉的酒水。
“鐵牛,你這是做什麼?怎麼一動都不動?”秦風一邊笑著一邊問道,激動的心情被鐵牛的樣子逗得一樂,心情大為好轉。
鐵牛這時候才從定格中清醒過來,趕緊用衣袖一抹臉上的酒水,哭喪著臉對著秦風說道:“少……少將,你剛才和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盡說一些俺聽不明白的語言呢?”
原來鐵牛的奇異神態都是因為秦風與趙姓年青人所造成,在鐵牛看來,剛才兩人所說所做都是莫名奇妙的,以鐵牛單純的頭腦又怎麼能夠從秦風兩人的動作神態之中了解到什麼呢。
秦風與鐵牛飽餐一頓之後,便在酒樓之中挑了兩間上房住了下來,在沒有更好的住處或者去處之前,兩人便決定暫時住在“滿城香”,皆因“滿城香”的酒菜還算合秦風的口味,而且房間也算得上雅致,不失為一個暫時的居所。
再說趙姓年青人離開了“滿城香”之後,便徑自往城南的方向走去,片刻之後便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府邸門口,門口的橫匾上麵寫著兩個金漆大字——趙府!
“主子,你可總算回來了,曹瑾大人老早就氣衝衝地直闖進了府裏,現在還在大廳裏等著主子呢!”等在門外的小廝急忙迎上了趙姓年青人,一邊跟著往門裏麵走,一邊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會讓曹閹狗那麼勞師動眾地來趙府找我?”趙姓年青人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鄙視地問道,從他的話裏可以聽出來,他對那個曹大人似乎極為討厭,而且那曹大人還是個太監,要不然也不會稱他為閹狗。
身後的小廝聽到自己的主子喊曹大人做閹狗,不由得笑了出來,這是他們暗地裏稱呼曹大人的昵稱,如果正的在曹大人的麵前,還是要顧忌一下的。
“聽說是他唯一的侄子今天在大街上調戲城中首富周大海的女兒,被兩名來路不明的人出手教訓了一頓,幾名侍衛的右手被震傷了經脈,內俯也受了重傷,至於曹大人的侄子好像被重物擊中的下體,恐怕會變成和他曹叔叔一樣了!”小廝接著回答道。
“什麼?這麼嚴重?”趙姓年青人陡地停住了身形,脫口而出地問道,眼神盯住了身旁的小廝,想要知道準確的答案。
“是……是真的,大夫都仔細地檢驗過了,曹大人的侄子的下體在重擊之下,被震斷了脈絡,已經不能人事了!”小廝被趙姓年青人淩厲的眼神盯得心裏不禁發寒,於是極為認真地解釋道。
“這事倒是有些麻煩了,不過姓曹的斷了香火,不失為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嗬嗬……!”趙姓年青人尋思了一會兒之後,眉頭先是皺了一下,然後就舒展了開來,繼續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曹大人,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趙姓年青人前腳剛踏進大廳的門檻就衝著裏麵一位正在來回踱步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