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圍觀群眾都托邢陽的福贏了不少,現在見這兩個人不停話,也不下注,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邢胖子,不,邢神,你還押不押了?”
“對啊對啊,別廢話了,弟們還指著你喝點湯呢。”
“黃大,你淨些風涼話,你這哪裏是喝湯,你押注不比誰都厲害啊?這裏麵就數你贏得最多了。”
……
這些人三言兩語,差點沒把桌子裏麵的荷官的肺給氣炸了。
賭場的人員一個個臉都綠了,可是沒有接到指令,也不好些什麼。
衛宮和邢陽到一旁合計一下,已經贏了有一百三十多萬了,兩個人按照比例分一下,其實也不少。
這種事情本來是應該細水長流的,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盯上,隻怕是沒有下次了。
“今隻能到這裏了,趁著還沒惹出大亂子來,我們還是撤了吧。”
兩個人剛走到門口,突然被人攔住。
正好這個時候,從樓上傳來一道聲音。
“邢師傅,我們老板有請。”
握草,衛宮心裏一緊,與邢陽對視一眼,這是要被請進黑屋的節奏啊。
那人走下樓梯來,對著眾人笑了笑,“抱歉了各位,你們繼續,我們找邢師傅有點事情。”
眾人看著被帶走的邢陽,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總歸是不好的預感。
“不好,邢胖子不會是出千了吧?”
“握草,怪不得他今贏了這麼多。”
“今這些事情可不關我的事啊,我也隻是個混湯喝的。”
“是啊是啊,我突然想起來家裏還有點事情。我得先走了。”
……
一時間,所有人都怕惹火燒身,各自做鳥獸散,不到一會兒功夫,賭場裏麵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
而在樓上的一個高級房間裏麵,李文義正在與易景源商量發生的細節。
“你確定他們出千?”
易景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曾抓到,可難以置信。”
他將今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下,十局當中,邢陽贏了五局,表麵上看起來輸贏各半,可是特別蹊蹺的是,在他輸的時候,壓的都是注,贏的時候押的都是大注。
所以從押錢的成功率來看,其實是百分百。
“而且,我讓人試過他們。”
“哦?怎麼試的?”李文義一下子來了興趣。
“兩分石。”
所謂的兩分石,其實就是原石當中有兩種成分比例差不多的材料,是賭場專門用來贏客人錢的,這種原石多少有一定的人工加工的成分在裏麵,隻是不太容易被人看得出來。
兩種成分事先都會進行測量,然後荷官會根據場上的形勢來切割原石。
如果其中一種成分押注的人太多,他就會選擇切出另外一種成分。
可是,在三局兩分石的測試當中,邢陽卻同時給兩種成分都下了一比一的重注。
單憑這一點,易景源幾乎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少年是真的知道裏麵開出來的是什麼。
李文義聽到這裏,不由得皺起眉頭。
“會不會是【眼】?”
眼是劍國秘密研製的材料鑒定儀器,這些年開始流入黑市中,成為了賭客們的常用作案工具。
易景源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不好,據我所知,眼應該也做不到這麼精確。”
“你難道是他們靠的是眼力不成?”
易景源張了張嘴,卻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