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這小子竟然要拿出證據?”
寇充笑看著李寒搖頭,仿佛在看一個白癡般。
那夜李寒展示入道者本事確實把他嚇得不輕,可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可不信這位入道者還精通碑文學。
尤其這小子信誓旦旦模樣,在他看來更是裝腔作勢。
他與李寒有過節,這會逮到機會還不盡情奚落。
“小子,我告訴你,劉教授曾是國士學院老師。他說的東西你哪有資格質疑?”
一旁劉教授聽聞此言倨傲地雙手抱胸,腰板挺直如標槍,看李寒目光更是輕視。
論碑文學,自己在這裏就是權威!這位少年想挑戰權威,簡直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李寒站起身,蹙了蹙眉:
“也罷,我拿出證據就是。隻不過,我若證明這是假的,你們又怎辦?”
說完,輕輕看向劉教授,目光猶若大人即將要揭穿小孩說謊時一般。
劉教授被這目光注視地渾身不自在,冷笑道:
“你能證明是假的,我給你道歉賠罪。”
“但是!如果你不能拿出有效證據,我要求你跪在地上從這裏滾出去。”
“這裏不是你夠資格來的地方!”
劉教授話音才落,一群富商立馬聲援起來。
“對!滾出去。”
“白三爺幹嘛帶他過來,簡直兒戲。”
在這群富商心中,劉教授的分量肯定遠遠強於李寒。
他們巴結劉教授說不能能有域外石碑資源,李寒一個打工仔,能有什麼利用價值。
“這合適麼···”萬老臉色一陣猶豫,看向白三爺。
人是白三爺帶過來,再怎麼不待見,多少都得給白三爺幾分薄麵。
白三爺也很意外李寒突然跟別人較真起碑文學,委婉地勸他。
“李先生,人有所長,寸有所短。碑文學是專業性質極強的學術,您不一定擅長,就收收聲吧。”
在他看來,李寒跟劉教授在一尊域外石碑上較勁,是以短處比別人長處,得不償失。
更何況,眾人手上的放射性分析報告是妥妥鐵證。
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他還能翻案?
萬綺看場麵如此,美眸流露出一絲懊悔。
其實她對李寒並無惡意,揭穿他打工純粹是一時口快。
甚至可以說,酒會上李寒挺身而出護著陳飛薇時,她的內心還是有一絲觸動。
‘李寒,你這是自取其辱。劉教授的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萬綺止不住搖頭。
之後李寒踱步至那尊石碑前。
在眾人目光下,他左手捏住石碑邊緣,生生瓣下來一小塊石料。
將石料丟在地上,李寒指著問:
“擦亮眼睛看看,這下知道是真是假了?”
之前石碑是整體富商們還未發覺,如今李寒瓣下一塊,裏麵顏色不一的石料就顯現出來。
發覺這尊域外石碑是加工合成的,富商們驚的眼珠子瞪大。
一個個表情呆滯跟小白般等待著李寒科普解釋。
“他將普通石碑表麵塗滿厚厚的域外石碑粉末,這樣就能順利通過放射性分析。再在上麵刻一些域外石碑文字,欺負外行人足夠了。”
劉教授看李寒侃侃而談,連製作工藝都說出來,嚇得臉色鐵青。
更令他恐怖的是李寒輕輕鬆鬆瓣下石碑一角。這可是需要10000公斤力量才能破壞的結構啊,來人徒手就破壞了?
“劉教授,解釋下這是什麼情況?”萬老強忍怒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