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地上血流不止的神雷宗弟子們,李寒一臉漠然。
這些神雷宗弟子在他看來不過是末流之徒,若不是言辭侮辱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出手。
一個月的閉關,他不僅借助木之精粹修成“目藏蓮火”,更是錘煉雷法,將之精粹成九成紫雷。
'可惜,不論我錘煉青雷終究隻能帶著九成紫色,另外一成青色始終難以蛻去。’
想到這,李寒蹙了蹙眉。
他深知修行一事,猶如逆水行舟。往往一開始容易,可越到後麵難度越是幾何級增加。
自己手中雷法僅僅是中下流,將青雷完全轉化為紫雷還需要磨煉與機緣呀。
帶路過來的丁少早就被嚇癱了。
他作為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何嚐見過今天這般凶殘場景。
神雷宗長老不僅被斬成兩截,上半身更被踩成肉泥。一眾神雷宗弟子則斷胳膊斷腳,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這簡直是地獄....呀!’
丁少牙齒打顫,緊緊閉上眼睛。
他隻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再次睜眼自己會在一張大床上醒來。
可他再次睜開眼,那位宛如殺神般的男子已走到他麵前。
“是誰跟你透露我在這裏的?”
李寒問話候無悲無喜,對方在他眼中不過是無足輕重的螻蟻。就宛如地上的一灘臭水,踩進去還會髒了自己鞋子。
可丁少並不這麼認為,看著麵無表情的李寒,他隻感覺到一陣膽寒心悸。
因為這位少年之前就是這麼風輕雲淡地製造了現場的人間地獄。
丁少想說話,可麵部肌肉卻因為緊張,僵硬的不聽使喚。
‘我怎麼....不能說話了!’
他越想越心急,尤其當李寒咦了聲後,終於正眼看著他時,隻覺得襠下一股濕熱忍不住湧出。
鶴老跟素素看的大跌眼鏡,這位之前的帶路黨此刻竟然被嚇尿了。
伴隨襠下潺潺細流,丁少終於從絕對緊張中恢複,顫著聲音道:
“大師...大師,我錯了,我不該帶路的。是··洪少告訴我你們再這座大山之中的。”
說完,身子不停哆嗦,目光乞討的看著李寒。生怕他微微抬起手指,將自己殺掉。
李寒哦了一聲,負手傲立道:
“既然他這麼想見我,你....帶我去見他。”
素素跟鶴老互相對視,知道這下事情搞大了。
洪少跟神雷宗透露李寒在山中,這會李寒看樣子是要殺回去啊!
“李師,切不可以啊!洪少畢竟是未來中海市副市長的兒子,殺了他會惹出國家特殊部門的!”鶴老惶恐勸道。
靈氣複蘇後,華夏修士院是國家明麵上的修士機構起牌麵作用。
可真正司職國家暴力的卻是那一直藏在黑暗之中的特殊部門。這也是靈氣複蘇後華夏諸多道門複蘇,但仍服從國家統治的緣由。
“我有說殺他麼。”李寒笑了笑,彈了彈手指:“我隻是看他一眼就走。”
一群人來到洪少所在的別墅時已經是天黑。
李寒吩咐鶴老跟素素在外麵等自己,自己單獨前去便可。
素素看整棟別墅戒備森嚴還有裝備精良的保鏢時不時巡邏,堅持要跟李寒一同進去。
她正準備說話,卻又突然收聲。
隻因為在李寒清澈眼眸中,看見兩朵青色蓮花,猶如火焰一般跳躍著。
別墅裏,一群公子哥喝的酩酊大醉,身旁美女們仍是殷切地勸著酒。
洪少坐在中央,兩手各摟抱著一位睡衣美女,任由女子用皓白手腕將剝好的葡萄送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