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喝的差不多了,劉思雨看任宏偉自己小口小口的喝起來,沒有注意我們兩個人,就小聲的說道:“錢經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們兩個人的酒量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任宏偉,你看他現在已經快要喝進去一整杯了,麵不改色,不是一般的人,這樣下去今天你和我要死在這裏,我得想出來一個辦法來應付,否則欠款是要不回來的。”
錢緊:“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有什麼辦法?早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就不來吃飯了,上賊船容易,下去可就難了。”
劉思雨:“我有辦法。”
劉思雨借著上廁所的機會走出了酒店,之後來到酒店旁邊的大藥房,買了一盒解酒藥,揣在了兜裏麵,在進去之前,吃了下去,從現在開始,我喝酒就不會罪了,劉思雨走回包間,麵帶笑容,錢緊看著奇怪:“你怎麼了?”
劉思雨:“想到辦法了。”
錢緊:“什麼辦法?”
劉思雨悄悄的將解酒藥給錢緊,錢緊看了以後,很興奮,這下好了,任宏偉,今天你得喝到桌子底下。
錢緊悄悄的將解酒藥吃下去以後,便和劉思雨放開膽子僵持起來,劉思雨:“任董事長,今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快一點將欠款要回來,任董事長不會見怪吧?”
任宏偉這時候已經是喝了不少,雖然沒有多,但是依然醉醺醺的,有些力不從心,沒有聽出來劉思雨的意思:“沒有,哪裏?我們接著喝。”
三人又幹了一杯,任宏偉很吃力的喝下去,劉思雨和錢緊則是很輕鬆的喝下去,劉思雨和錢緊來到了任宏偉的兩邊,陪著任宏偉繼續喝,任宏偉這時已經是酒過三巡,上勁了,迷迷糊糊的中了劉思雨和錢緊的全套了,到最後,劉思雨拿著杯子往任宏偉的最裏麵灌,灌得任宏偉快要吐了,劉思雨將白天的怨氣全部的撒在了任宏偉的身上,不這麼做自己不解恨。
看劉思雨嫉惡如仇的樣子,錢緊製止住了:“你要幹什麼?任宏偉已經多了,現在我們說什麼已經記不住、聽不見了,你不能灌他了。”
劉思雨:“為什麼?你看看那白天的那個樣子,氣死我了。”
錢緊:“白天不管你怎麼的生氣,你都不能這樣,要是再灌下去,出人命了,我們兩個人可是有責任的。”
劉思雨:“他喝酒死了,我們還有責任嗎?”
錢緊:“那當然了,我們當然有責任了,我的一個朋友和其他人喝酒,結果就喝多了,心髒承受不了那麼大的壓力了,在酒桌上就死了,死了以後,家屬告到了法院,法院讓那些人每個人賠兩萬元,作為補償,所以我才敢斷定任宏偉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們兩個人是有責任的。”
劉思雨聽著聽著害怕起來,不會任宏偉現在已經死了吧!劉思雨趕緊看看趴在桌子上的任宏偉,還有呼吸,隻是暫時的睡過去了,劉思雨:“還沒有提欠款的事情就睡過去了,一會等他醒來,先問問欠款的事情。”
但是任宏偉就是不醒,錢緊著急了,開始掐任宏偉的人中,這招本以為不好使,但是歪打正著,任宏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說:“我們接著喝。”
劉思雨:“任董事長,你看看我們的欠款是不是給我們解決了吧!你找我們喝酒吃飯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任宏偉:“解決,這就給你們。”
劉思雨:“那可不行,你現在是醉酒的狀態,明天早上你一起來醒酒了,說沒有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豈不是哭了嗎?你這樣,你現在就打電話,讓財務明天早上早一點把錢給我們,我們隻要現金。”
任宏偉已經徹底的喝多了,分不出來是非:“你們今天能這麼的陪著我喝酒,我感到非常的高興,不像是那些生意上的夥伴,在酒桌上說的可好了,從現在開始就是哥們了,但是我有困難了,沒有一個人幫著我的,我今天就是高興,我現在就給財務經理打電話,明天你們一大早就來拿錢就可以了,不要擔心,我說話算話。”
劉思雨和錢緊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下來了,但是還有顧慮,那就是這話可是任宏偉醉酒狀態下說的,半夜要是醒了反悔怎麼辦,隻能是明天早一點來到公司將錢拿來,這才能放心。
任宏偉迷迷糊糊的被劉思雨和錢緊送回了家,之後兩個人從任宏偉家裏麵出來的時候,錢緊說道:“明天終於可以拿到錢了。”
劉思雨:“你先不要高興的這麼早,任宏偉實在醉酒的狀態下說的這句話,明天早上一醒來要是反悔呢!跟我我對任宏偉這一天的了解,他一定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