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藏淳吃驚地道,“這是怎麼回事,這藥是誰弄的?”
“鄭先生,這藥是我煎的。但我真的沒有在裏麵添加什麼。”一個保姆吃驚地道。
“這味藥在我藥方裏是沒有的,這些沒有煎過的藥包裏,也沒有。”龍大膽檢查了一下包著中藥的紙包,搖頭道,“偏偏煎給這個孩子服用的時候,卻出現,這就有些怪異了。”
鄭藏淳大怒道,“齊嬸,我可待你不薄,這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這是救命的藥,你這樣做事要害死我兒子麼?”
“鄭先生,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個保姆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有些驚惶失措地搖頭道。
“還說,沒有?人命關天,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要報警了!”鄭藏淳怒不可遏。
“鄭先生,這真的跟我無關,我在你們家做工好多年了。鄭少爺也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怎麼會害他?”那個保姆聽說鄭藏淳要報警,臉色都白了。
龍大膽端起剩下的中藥湯喝了一口,對鄭藏淳搖搖頭,“應該不關這位大嬸的事。下藥的這個人,非常精通藥理。在藥物的配比和分量控製得很好,恰好中和了藥性,沒有一點過頭。單單是這樣的藥理知識,就不是一個保姆能夠做到的。”
“如果不是她,還會是誰?”鄭藏淳惱火地道,“藥是她煎的,就算她不是主謀,也有可能是受了別人的好處,按照別人的要求來下毒。要是被我查出來,我……”
“鄭老板,你先別急。逼得太緊,她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不妨心平氣和地問問這位大嬸,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進過廚房。”龍大膽搖頭道。
鄭藏淳點點頭,轉向那個保姆齊嬸道。“齊嬸,我問你,這藥是什麼時候煎的,煎藥的時候,你有沒有離開過?”
“這藥是我早上六點鍾準備早飯之前就煮的。因為交代過,這藥需要熬到一定的時間,所以我中途是走開過幾次,去做其他的家務。但隻要我在廚房裏,我是一定留心著的。”那個保姆齊嬸回答道。
“那這段時間,家裏來過外人沒有?”龍大膽又問。
“也沒有什麼外人,除了你們之外,還有鄭先生的司機小周來過。”齊嬸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小周是來接我的。”鄭藏淳道,“我今天本來是要去公司的,但是想到今天龍醫生要來,就沒有去。”
“前幾天,這個小周也在早上來過麼?”龍大膽問道。
“他每天早上都來,我之前一直有早起的習慣,所以他每天六點都會來等著我,看我今天用不用車。”鄭藏淳狐疑道,“龍神醫,你不會是懷疑小周吧?”
“談不上懷疑,隻是隨便問問。”龍大膽笑了笑道,“對了你這位司機小周,是什麼背景?”
“他也是朋友介紹的,開車不錯,人也很勤奮肯苦。幫我做事兩年多,一直都挺盡心盡力的。”鄭藏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