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我偷看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你既然知道我在看,那就不屬於偷看了。”龍大膽聳聳肩道。
“擅自闖到別人的家裏,躲在浴室外麵,還說不是偷看?這要臉皮多厚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來?”心月狐看著他道。
龍大膽摸了摸鼻子道,“既然是躲在浴室外麵,那怎麼能看到你洗澡?我連看都沒看到,又怎麼能說是偷看?真正要偷看,我也得到浴室裏麵看才才行啊?”
“別廢話了。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心月狐走了過來,兩隻眼睛瞪著龍大膽道。
“我?”龍大膽想了想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心月狐看著他道,“我記得你,是上次在公園裏的那個人。”
“除此之外呢,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印象了嗎?”龍大膽一臉疑惑,隨即又釋然了,“沒有印象也無所謂,反正我對你也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這次你怎麼不跑了?”
“因為我知道你不是易術理事會的人。如果你是易術理事會的人,肯定不會來這裏。而且也不會這麼無聊,躲在外麵偷看我洗澡。”心月狐冷笑道。
龍大膽一點都不尷尬,他的臉皮一向都很厚。“我真沒偷看,最多隻能算是偷聽而已。不過這樣也好,你竟然不逃的話我們就可以,坐下來談談了。”
“你想談什麼?”心月狐看著他,冷冷的道。
“關於你的養父,還有他的那個計劃,你到底知道多少?技術部的人是不是在找你,而且他們是不是已經找過你了?”龍大膽問道。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你又是什麼人?”星月狐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龍大膽幹咳了一聲道,“我是一個醫生。”
“醫生?”心月狐看了看他。
“再進一步說的話,我們應該是同學,以前在大學裏的時候。”龍大膽解釋道。
“大學裏的同學?”心月狐皺起了眉頭。
龍大膽聳聳肩道,“但是這段記憶我已經沒有了,我相信你也跟我也一樣,記憶裏麵有一段是空白的。而且我還知道這段記憶,是因為易術理事會的緣故。”
“記憶清除?”心月狐點點頭,“接著說下去。”
“我想知道,我們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讓易術理事會花這麼大的功夫,清除我們的記憶。到底有什麼是我們所不知道的?如果你也跟我一樣,對此有所懷疑。我想請你跟我一起,找出當年的真相。”龍大膽解釋道。
“我為什麼會相信你?”心月狐看著龍大膽道。
“其實你已經相信我了。否則你不會這麼問。因為通常情況下你應該問,我怎麼能相信你?而不會問我怎麼會相信你?
別看這簡單的一句話,能和會其實有不同的含義。
怎麼會相信你?表明你已經相信了。而怎麼能相信你?表明了你還沒有相信。這其中的區別不言而喻。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的潛意識裏已經相信我了。我說的對嗎?”農大的看著心月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