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墳前,小腿都在發抖,拿出了鬼器青刃給我壯膽。握住青刃之後,所有的恐懼消失不見,呼吸也恢複了正常。我回頭掃了一眼蘇宛亦和秦兮,她們兩個躲在樹後探出頭來看著我,一臉的幸災樂禍,我衝她們微微一笑,伸手撫摸墓前的石獅子……如同寒冰一樣冰冷。
我把手抽了回來,把目光落在了墓碑上。碑文上說這是一墓三人,葬著一家三口,至於死因就沒有說。從墓碑上得知,這一家人無親無故,是政府安葬他們一家人,墓碑上連一個名字都沒有。
我嘴角抽了抽,這一家人不可謂不淒慘。難怪會大白天能出墓,怨氣太大了。可是為什麼要打聽我們的下落呢?我想不通,我們應該不會和這一家人有什麼交集。
我從原先的恐懼中徹底恢複了過來,一腳踩在了蓋棺石上,盯著碑文仔細地看了一遍。我才明白這一家人來自何方了,原來他們一家人是從四川搬遷而來的彝族人,還沒來得及落戶,就吃了蘑不慎中毒身亡,一家三口共葬一墳中。
“還真是悲涼。”我用鬼器在墓碑上敲了敲,搖頭歎了一口氣。“你們找我們的原因我大概已經明白,如果信得過就現在出來告訴我,我會幫你們的。”
我想他們出墓尋找我們一行人的下落就是要我們為他們立碑,立一座有名有姓的碑。
然而墓中沒有絲毫反應,我笑了笑看來是我想多了。他們找我們肯定另有目的,既然我到了這裏就不會空手而歸,留下隱患。
我腳從蓋棺石上撤走,手中的鬼器青刃揮舞著砍了下去,蓋棺石在一瞬間化作了齏粉,露出一副已經有些腐爛了的棺材,散發著腐臭。
“出來吧,告訴我為什麼找我們?”我見到沒有反應,揮動手中的鬼器青刃把一頭石獅子砍了下來,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來。
“喂喂,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給我過來。”有人來了,衝著我大叫。蘇宛亦和秦兮也已經被人抓了,我才明白過來來的是一群警察,肯定是有人看到我砍碎了蓋棺石後去報警了。
蘇宛亦和秦兮看著我一臉的無奈,一句話也不說。警察看到我有刀子就掏出了手槍瞄準著我說:“把刀放下,然後雙手抱頭蹲下。”
我鬆手,鬼器青刃落在地上,深深插入了土裏,幾乎是整把刀……我有些驚訝,有這麼重麼?然而由不得我驚訝,那群警察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給拷上手銬,抓得牢牢的:“你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來盜墓……”
我笑了,看著說話的胖警察說:“這種墓有啥好盜的?”
他不在說話,臉上掛不住了。有一個高高瘦瘦的警察去把青刃,用一隻手去拔,無法撼動絲毫,然後是兩隻手,然而依舊是徒勞無功,他自己都差點倒地不起。
“媽的,這是啥,怎麼這麼重,你們過來搭把手。”他一臉的不爽快,掃了我一眼後叫喚其他警察。
我們三個人被晾在了一邊,所有的警察都去拔青刃,仍舊無法撼動絲毫,一群人麵麵相覷,而後害怕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