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麼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的蘇簡簫喃喃,“昏迷的時候,似乎有人和我說你們誰也不能死,活著對這世界還有用。那個人就像神一樣,身上散發著神性光輝,令人十分舒服。”
周子晨無恙,他呆呆地望著消失在群山之間的老人背影:“或許就是那位受傷的神靈在冥冥之中幫助我們。當年我們就是追隨他的腳印進入北海下的,這之間肯定有因果。”
“大家都沒事吧?”零開口詢問大家。
周子晨掃了一眼四周的人,除了柳眉豔和零麵色有些不好之外,個個生龍活虎他捂著胸口:“應該都沒事。除了她。”話到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嘴角還有蛇血殘留的秦兮身上。
“我怎麼了?”秦兮不解。
我們所有人都看著她,想要一個解釋。
蘇簡簫是受傷最嚴重的一個,被一種名為化骨蛇的毒蛇給咬了,若不是那個神秘的老人出現相救,他不死也得落下一個殘疾。現在的他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對別人噓寒問暖關心他們是否受傷。
在蛇出現的時候秦兮的反應能夠嚇掉一地下巴,後來她幾句話就讓那些蛇乖乖地滾蛋,這裏麵有很多秘密。
“說。”所有人伸出手指指著她。
“你們是說喝蛇血的事啊。”秦兮拍了拍胸脯,笑著解釋說那是因為她小時候,或許一出生就在深山裏,以蛇蟲草木為食,吃了將近十年,剛才的反應都是本能的,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幹的事,在我們質問的時候,她才感覺到嘴裏有血腥味才明白過來。當年她經常抓蛇喝血,都成了本能反應,這麼多年都沒有改過來。
“還有,為什麼你說了幾句話就把那些蛇嚇走了是怎麼回事?”鍾問質問,很不客氣。
“這有什麼,我還可以讓它們出來本小姐磕頭認罪。”秦兮得意洋洋。他掃了我,零和蘇宛亦一眼,“你們幾個應該記得我牧叔。”
我笑著開口,帶著幾分莫名的情緒:“我自然記得那個未曾見過我卻已經謀劃了七年之久要要我的命的人,他號稱白虎李牧”。
“記得。”零和蘇宛亦點頭,後者在低聲地給不知情的北海市三人解釋當年發生的事。
“牧叔是白虎,秦昊則是青龍,這些爬蟲難道不怕他們麼,別忘了一個陸地萬獸之王,一個是水中萬獸之王。”秦兮很開心。
零搖頭否定了她:“我看著就未必了,如果是一般的蛇還有點兒可能,但它們很有可能隸屬於白蛇殿堂,不會任你驅使的。”
“你.......”
“別貧嘴了,出發吧。”我終結了他們的話題,率先邁開步子向雪山之巔的雲階空墓進發。
大家都理解我為什麼會這樣,說白一些他們之中我是一個外人,雖然都很赤誠,隔閡和提防是難免的,一時半會很難融進去。加上身上的重擔,一路過來我都不輕鬆,他們都知道來的路上我一直走在最後,一路布陣,免除後顧之憂。不然墨鴉和七彩雀一直跟著,我們的舉動完全暴露在了敵人眼中。
這是我和零在暗中商量好的,即使兩隻鳥有叛變的傾向,但不得不防,此外從鎮上出發之後,那些不該出現的東西跟了上來,我胸口的血色骷髏印隱隱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