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雲階仙**”,我想起在保山看到的殘詩,總感覺有種莫名的感覺,卻說不出哪裏不對。我看了看江成,他一臉的看不透的表情,眼睛裏意味更是讓人摸不透。江成的身份似乎很特殊,這些外國人都聽命於他,似乎在他們的組織裏有很高的威望。
“難道這是楊玉科將軍的墓?”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不可能的話,楊玉科將軍是清朝將領,而這座古墓曆史超過兩千五百年,怎麼可能是他的陵墓呢?
“不可能。你小子就別再試探了,即使我知道些事也不會告訴你的。”江成嘴巴咧了咧,眼神不善地看著我。我攤了攤手側身走開,既然不分享信息,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談狗屁的合作。
江成把所有的人都叫了過來,然後在台階上坐了下來,說:“這兒的東西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江成話中的威脅絲毫不加掩飾,這話他主要就是說給我們聽的。他把我,周子晨,蘇簡簫三個人排除在外,我猜測江成可能知道打開古墓的方法,這才不讓我們三個參與他們的談話。
我靠在白虎雕塑上,在龐大的墓穴槍掃來掃去,但除了那兩句詩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一點有用的東西了。周子晨扶著蘇簡簫來到我身邊低聲問:“陳青,你看出些什麼沒有?”
“沒有。”我按了按太陽穴,或許是因為**交加,我頭有點疼,腦袋有點不清醒,想事情邏輯理不順,分析問題變得很吃力。
蘇簡簫舔了舔他已經發紫的嘴唇,有氣無力地說:“哥,我認為我們應該聰外麵的雕塑上入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蘇簡簫身體越來越差,現在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輕輕地扶著蘇簡簫坐下,靠在白虎雕塑前對他說:“蘇簡簫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這些事情交給我和你周子晨哥來就行了。”
蘇簡簫看著我吃力地點了點頭後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發出勻稱的呼吸聲。江成他們一群人派了兩個人在他們四周放哨盯著我們,以防我和周子晨偷聽他們談話。
“奶奶的,他們真不是東西。”周子晨一臉的不爽,對那兩個越南士兵豎了豎中指。
“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的山水。
我曾經學過一點風水,最基本的知識有一點兒,知道如何判斷一個墓穴風水好壞,也能從四象情況上來推斷墓主人後代的興衰。這個時候剛好能夠用上。雖然說我並不相信這一套,但古人十分的重視,在墓穴風水槍會花很大的功夫。
站在大理石台上,我把四周的山水看了個遍,嘴巴不由得抽了抽,腦子更暈了。媽的,這是哪門子的風水啊,白虎銜屍不說,左邊的青龍讓白虎穩壓了一頭,讓青龍抬不起頭來。光光從這兩點來看,這墓地的風水差得要命。
風水學裏有這麼個說法“寧可青龍高百尺,不讓白虎壓一頭”,白虎壓青龍,也意味著墓主人後代中女人當家做主,永無出頭之日,這在重男輕女的古代可是大事。
蒼龍失足,朱雀悲哭,白虎銜屍,玄武失勢。白虎抬頭壓青龍,朱雀翔舞失羽翅……墓主人的後代不僅永無出頭之日,還百病纏身,個個壽命不長。
這是什麼狗屁大墓風水。難不成說是給墓主人看風水的那個風水師和墓主人又天大的仇恨不成?先人要是葬在這種地方,後人就永無寧日了。
“陳青,你沒事吧?”我臉色變了又變,實在想不通如此浩大的古墓居然處在風水如此差的地方,周子晨忽然湊過來問我。
“我看了下風水。”我大致把風水情況大致地給周子晨說了一遍,旋即他的表情也變得和我一樣。
“啪啪!”江成和許巍一邊向我們走來一邊鼓掌,許巍讚歎:“果真是博學多才,連現在年輕人嗤之以鼻的風水都有這樣的造詣,不簡單啊不簡單。”
江成說:“確實如此,隻不過有些東西你沒考慮進去才導致你認為這風水和大墓不匹配。”
果不其然,江成和許巍也是精通風水的人。如果說不精通那我還真不相信,能夠進入白蛇殿堂,判斷出這古墓年代的人還會像是表麵上那麼簡單麼。
我看了看羅斯威爾、羅賓森、林深和蔡宏他們,江成似乎給他們安排了任務他們三人一組全副武裝走下了大理石台,以大墓為中心展開了搜尋,也不知道他們要找什麼。
我和周子晨在蘇簡簫身邊的大理石台階上一左一右坐了下來,看著江成和許巍笑了笑,周子晨沒好氣地說:“有事快說,沒事就走吧。”
“真衝。”許巍在周子晨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頭,不鹹不淡地飄出兩個字。“不過挺像當年的我,哈哈。我就喜歡年輕人有股子衝勁,別少年老成,老謀深算。”說最後兩個詞語的時候許巍是看著我說的,傻子也看得出來他在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