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到了骨陵發現的雕塑旁邊,如果說前一個雕塑有些低俗,那麼這一個雕塑就有些恐怖了。
一個女人正在生孩子,孩子地頭剛剛出來的樣子,一隻巨鳥就低頭把那孩子地頭啄開,吃那孩子的腦漿。我甚至能夠想象出那孩子當時撕心裂肺的哭聲和女人的絕望。
“實在搞不懂這些雕塑了。”蘇簡簫照著腦袋隻剩下一般的孩子,“這些雕塑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也不會花大力氣去雕刻沒有意義的雕塑。你們說這些事情在古代會不會真的有,古人才把它們用雕塑的形式給記錄下來,以警示後人?”
蘇簡簫說出了他的猜測,神算子我們看了看他,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也不知道,還是繼續走吧。說不定能夠從裏麵找到蛛絲馬跡。”神算子說。
我們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又看到了一個雕塑。雕的是一個女人被一隻飛鳥踩在腳下,胸膛已經被啄開,也被吃掉了一半。飛鳥嘴巴裏還叼著女人的腸子,高昂著頭,似乎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臨近這個雕塑,還有一個小的雕塑是一個一歲左右的小女孩,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飛鳥開膛破肚,一臉的驚恐和絕望。她的小手還向前伸出,快要接觸到了女人的手。兩座雕塑講述了一個簡單而又悲慘的故事。如果這些雕塑是真的,那麼由此可以看出古人的生存是有多麼艱難。不僅要麵對那奇怪的蠍子,還要應付龐大的吃人飛鳥。
我甩了甩略微發漲的腦袋,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再看看叼著腸子趾高氣昂的飛鳥,嘴巴感到陣陣苦澀。
“我們還是繼續走吧,這些東西看多了沒好處。”醫生搖了搖頭,不再像之前那麼色迷迷地盯著人家不放,微弱的光下可以看到他滿臉的同情與悲憐。
“走吧,說不定前邊還有什麼不可思議的雕塑呢。”蘇簡簫吐了一口氣,有點感傷地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情緒都明顯的有些低沉,或許是因為那三座雕塑的影響吧。
我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跟著蘇簡簫他們繼續向前,這一次我們走了五分鍾左右才再次看到了雕塑。
一個女子被一條大蟒蛇死死地纏住,蛇頭往女子的嘴巴裏麵鑽。從雕塑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子的嘴巴因為容不下有成年男子大腿粗細的蛇頭而被活活撕裂到了耳根處……場麵十分地匪夷所思和血腥。
“這真他媽變態。”周子晨叫了一句,神算子和骨陵一直都不怎麼說話。
我們沒有久留,看了一會兒就繼續前進。這一次我們看到的不再是雕塑而是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白森森的骷髏。它們緊緊相擁,比較矮那個骷髏的嘴巴深深地咬在另一個骷髏的脖子處的脊椎上,我湊上前仔細看了看,那牙齒已經深深陷入了脊椎骨裏。在它們下方我發現了一個布滿銅鏽,製造粗暴的青銅匕首。
醫生說這兩具骷髏一個是屬於人類的,另一個應該是大猩猩或者是類人生物的。
“你們看這裏。”醫生指著類人生物的腰部脊椎骨,“這裏有一道刀痕。很顯然是被這個人用陳青手中的青銅匕首刺死的。而這個人也是被這個類人生物給活活咬死。”
“從地上痕跡來判斷,它們兩個扭打了很久。”
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會點英語,可能最差的就是骨陵了,他說他聽得不大懂我隻能再給他翻譯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