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棺槨(1 / 2)

神算子曾經說過彝族大帝有些一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臉。和白蛇殿堂裏的鬼族擁有一樣的臉,沒有人知道彝族大帝是鬼麵這件事的真假。不過此時卻有一個活生生的屍體擺在了我們的麵前,不由得我不信。

之前在外麵看到了大帝陵三個楷體大字,一口否定了這不是大帝陵。可現在……我腦袋轟鳴有點轉不過彎來。

“陳青,你怎麼了?”蘇簡簫看到我一臉呆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這才想起大帝來曆的事情,神算子隻和我一個人說過,我吐了一口氣把神算子給我講的如實的複述了一遍。

在我講的時候,周子晨在低聲地給旁邊的醫生翻譯著。

“也就是說裏麵的這個就是彝族大帝?”蘇簡簫有些驚訝。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神算子一直盯著變得透明棺材裏的那張鬼臉,一言不發。

我搖了搖他的肩膀問到:“神算子,你覺得這是不是彝族大帝?”

神算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站了起來說到:“不管是不是,我們撬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點無語,彝族大帝,身為彝族人應該十分的敬仰才對,哪有像神算子這樣見到自己民族的大帝竟然是開棺驗身。

“這有點不妥吧?”我試探著問,“如果他真的是彝族大帝,您老這麼對待本民族的大帝,讓你們的族老閣的人知道了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神算子把手電打在了我的臉上說:“沒事。開吧。”

“竟然您老都無所顧忌那麼身為外族人的我們更不需要有什麼顧忌了。”蘇簡簫笑了笑,對著神算子說到,“陳青,你們搭把手咱們把這個透明的棺材弄開看看裏麵那人到底是什麼生物。”

一邊的醫生顯得躍躍欲試,一臉焦急地期待。

“一二,三,起。”我們幾個人把手電咬在嘴巴裏,我口齒不清地下著命令。我們一起用力沒費多少力氣就把透明的棺蓋給掀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棺材放在了一邊。打開棺材的瞬間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像是燒香的味道,又有點卻別,具體什麼味道一時半會說不上來。

裏麵升起了一陣霧,謹防不測。我們幾個人從嘴巴裏取出了手電,一手打著手電,一隻手捂著鼻子和嘴巴,不約而同地後退了幾步。

手電齊齊照在棺材上,大概半分鍾左右,霧氣消散殆盡,我們再次靠近了透明的棺材,裏麵壓根沒有所謂的彝族大帝。我們之前透過棺蓋看到的鬼臉不過是一張刻在內部稍小一些的青銅棺上的鬼臉。

這是一個棺中棺,準確地來說,外麵透明的叫棺,內部的青銅棺是叫槨。合在一起叫“棺槨”,古代的達官貴人一般都用這種形式的棺槨下葬。

“還有一層棺材。”醫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冒出的汗水,說到。

“你不知道就別亂說,丟人現眼。”我白了他一眼。

“什麼意思?”醫生不服氣的拿他的手電在我的臉上照了照。我沒有理他,他看向了蘇簡簫。蘇簡簫笑了笑告訴他這種形式的棺材叫棺槨,外層叫槨,內層叫棺。醫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就不在說話。

“神算子你看這些是什麼文字?”在青銅槨上有幾行細小的文字,我看過許多國家的文字,但青銅槨上的這些文字從來沒有見過。隻能期待著閱曆豐富的神算子能知道。

神算子埋頭看著青銅槨沒有說話,似乎沒有聽到我說話,“神算子。”我又試探著叫了一句,他還是沒有反應。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蘇簡簫指著那些文字說:“陳青,這些是彝族文字,不過和現在的有點不一樣,我也認不全。”

難怪我不認識,這些文字竟然是彝族文,蘇簡簫在玉龍滄呆了幾年,認識一些彝族文但是不足為怪。

“沒事,你大概說說這幾個句子說了點什麼。知道一點,憑借我們的聰明就能猜出十之八九了。”周子晨摸著那張栩栩如生的鬼臉,自信地說到。

“我認不全,但裏麵提到了死人,活人,進來。”蘇簡簫皺著眉頭,抓耳撓腮,幾分鍾後緩緩地說,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久久不語的神算子在我將要說話的時候忽然開口了:“這些文字和現行的彝族文字有所不同,因為相傳他們是彝族大帝專門為自己使用而從原有的文字中異化出來的一種衍生彝族文字。由於認識的人並不多,所以被一些人稱作大帝鬼語,後來大帝鬼語這一種叫法被普遍認同,成為了大帝語的代名詞。”

“每一代守陵人確定之時,都會學習這些到現在已經殘缺不全的大帝鬼語文字。”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字又看了看神算子。問到:“那麼神算子你應該也認識這些字吧?”

神算子臻首,手指指著青銅棺蓋上的第一行文字說:“這裏是天路盡頭,大帝專屬的地方,凡是闖入者都得死。”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一個死人能拿我我們怎麼樣,我還就真的不信了,你彝族大帝還能從棺材裏爬出來把我們給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