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原滿臉的笑,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發覺自己身邊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很不合常理。
“我覺得沒必要跟你去了。”我咧了咧嘴,從腿上憑空抽出一把手槍來,對準了江原,“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說完我就扣動了扳機,也就在那一瞬間江原一行人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我的身體,一陣疼痛,身體千瘡百孔。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在我模糊的視線裏變得模糊,暗淡最後消失不見,這一刻我知道我贏了。
這一場生死豪賭我贏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森林裏,身邊是兩個熟悉不過的人——蘇簡簫和周子晨。
我揉了揉眼睛,問他們發上了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和虛偽在一起的,去了白蛇殿堂三層,與他們分散了。
起風了,鬆林裏鬆針枯葉滿天,紛紛擾擾,劃過眼前。我站在風中,感受到了一種淒涼。
“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裏?”我很迷茫,在白蛇殿堂三層到底經曆了什麼?
蘇簡簫告訴我這裏已經是遠離南方,靠近北極了。他說當年我們一行人被洪水從山裏被衝了出來,之後我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們不放心把我留在茶馬古鎮,又不知道我家在哪裏,就把我帶上了,其餘的人已經先後進入了北海下,留下他們兩人尋醫問藥喚醒沉睡的我。
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忽然在夜間行動起來,行屍走肉一樣但身手極度敏捷,做了一係列不可思議的事情,殺了不少的人和引渡者,他們經過調查發現我殺的那些人都曾經參與了迫害我父母的行動。其中就有楊合理。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父母怎麼了?
周子晨說他們都被人殺害了,我殺的那些人就是我的仇人,沒有一個活下來,死得都很慘。
而現在我們在被經常滿世界通緝追捕,隻能遊走於小城鎮之間。昨天被警察發現了,今天我們在逃亡。
“現在你醒了,我們就可以去北海下找零他們了。我們已經找到了進北海下的的方法,也已經知道你所要尋找的那個神秘村落也有可能在北海下。”蘇簡簫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陳青,快走。那邊有警察過來了。”蘇簡簫一把拉住了我躲在**紅岩後麵,探出頭看著不遠處的警察低聲說。
我沿著蘇簡簫指的方向看去,眉頭不由得扭曲。和警察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穿著老人裝,白發蒼蒼的老太婆。這個老太婆我們曾經在飯店裏見過,沒想到今天又一次的見到了。
正如周子晨所說引渡者確實想借刀殺人。我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動不動地觀察著他們,唯恐被發現。
“老人家這地方這麼難走,他們三個應該不會來吧?”有個警察被荊條刮得血肉模糊,一臉的不爽。
一個體態臃腫,油光滿麵,挺著個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說:“行了。別廢話,繼續搜索,今天必須抓到他們三個。”
另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說:“楊縣長,現在不早了,大晚上的在野外搜索不安全,而且這裏警察有狗熊和狼出沒,遇見了我們很難自保。明天再繼續吧。”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苦笑不止。一是沒想到楊合理的老爸親自出馬,看來對我們是恨之入骨。我很好奇如果他知道殺他兒子的人就在他身邊,他會是什麼表情?
二是野狼和狗熊,我們三個對上了就隻能成為它們的饕餮盛宴。看來一會他們離去就必須趁著暮色離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什麼?我兒子的屍體不見了,你們醫院是幹什麼吃的?”楊合理老爸接了個電話,聽了對方講了幾句後就怒吼,顯然現在才知道他兒子詐屍消失的事情。“我回來再找你們算賬!”
我扭頭看了一眼三米開外不成人形的楊合理,又看了看他父親心中十分爽快。
“走,回去!”他氣呼呼地大叫了一句,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