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說到。同時走到蘇簡簫身邊坐了下來。
“這是我的兒子羅源,女兒羅梅。”老板給我介紹著……
我沒有理會他,拿起雞腿就啃了起來,看了一眼現在我身邊看著我啃雞腿的周子晨,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們一家人都很恭敬,看來老板昨天解決得很好啊。
我挺佩服他的,類似昨天那種事,我可解決不來。
“老板,我要個最便宜的房子。”正在吃的香的時候,門外進來了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男子。
老板聽到後對我們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就起身去招呼他了。而他們一家人也趁機走了,桌子邊就剩下兩個盜墓賊一個女鬼了。
我早就習慣了,見人就看相。一看他的臉相,我就有了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因為從他麵相來看他的過去好不到哪裏。
但,這小子也不簡單,一看就知道是同行。
“蘇簡簫這個人有問題呀!”我低聲對蘇簡簫說到。
蘇簡簫用他沾滿了雞油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罵道:“這還要你說麼?現在是大早上的,正常人是不會來開房的,而且你看他,道骨仙風,一身陽剛之氣,道法外溢,那些陰霾氣息都隻能避而遠之。說明他是修道之人。”
我放下了雞腿,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對著周子晨問到:“你知道他幹什麼來了麼?”
周子晨白了我一眼,自信滿滿地說到:“還要問,那些臭傳教士隻會抓鬼,當然是看到這裏墓地風水不好,有鬼怪出沒就想殺妖除魔了!”
周子晨擁有特殊的能力,能夠感知一些東西,看事情居然如此透徹。
“我還有你呢。你在,他根本接近不了我呢!”周子晨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在我身邊坐下,輕輕靠到了我懷中。她那樣子十分動人,我差點忍不住咬她一口。
他朝我看了過來,眼神十分凝重。
“陳青,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事出去了。”蘇簡簫看了一眼那人,說到,然後起身出去了。
我知道蘇簡簫一定是去查看陰沉木的來源了。我們都清楚這裏有一個很大的墓,裏麵的陪葬品不會少。
周子晨身體一陣變幻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子眼中露出了疑惑。
不用說,他感應到的那股強烈的陰氣忽然消失了,他不疑惑才怪呢!
“敢問這位頂上這位元良,在何方分過山甲,拆解得幾道丘門?”我微笑著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倒鬥術語問到。
“什麼?”男子一臉疑惑,不懂我在說什麼。我才不信他不懂,就把話再重複了一遍。
他一臉不爽快,很不耐煩地罵道:“你媽的是個瘋子麼?能不能說幾句人話?”
哈哈,合我的胃口啊。原來這家夥什麼也不懂,隻是一個單純的傳教士,這個時代這樣的傳教士比較難找了,會點風水的早就搞起盜墓,發死人財去了。
我攔著他不讓他過去,他有點惱了:“沒事的話,就讓開。我還忙著呢!”
哼,你忙?是不是忙著找我的周子晨,去破壞我和蘇簡簫的計劃?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哥們。
我知道再說別他可能會對我動手,因此我隻能出絕招了:“我知道那鬼在哪?”
他一聽來勁了,瞪著兩隻明亮的眼睛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問到:“真的?”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告訴他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會意地點了點頭,和我一同走出旅社,到了一個石桌邊上坐了下來。
那個男子好像一談到鬼就特別帶勁似的,壓根不自我介紹了,直接切入主題了:“那個鬼,貌似很厲害。我隻能夠感應到他身上的那股陰氣,即使開了陰陽眼也看不見他。”
尼瑪,我的女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做夢吧你?我在心中暗暗罵著他。
“我叫陳青,七歲開始學相學,風水學,玄學,至今已經十年了!”我倒是不急,慢吞吞地自我介紹到。
聽到我的介紹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高聲問到:“十年?**,不會吧?”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淡定一點。用不著這麼驚訝。我告訴他我的經曆,他也忍不住低歎。但對自己的過去隻字不提。
我隻知道他是黑龍江人,叫哈恩斯,中文名關小洪。
今年二十五歲,大學畢業了,因為學的是音樂工作難找,他就四處奔波,找靈芝等珍惜藥材,同時還抓抓鬼什麼。今天剛巧路過,發現墓地風水不好,有鬼怪出沒,就決定留下幾天,沒想到遇到了我。
我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石桌,發出咚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