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解,為什麼,江鈴就是月香呢。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千年之前,我和她就有過一麵之緣,千年之後卻是同窗……而且,江鈴對我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但,我不會接受她的情,因為我和她不可能。
周子晨拍了拍我示意去安慰一下江鈴,我搖頭拒絕了。
周子晨的舉動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沒有動,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這是你的命!”蘇簡簫望著漸漸遠去的江鈴,無奈低歎一聲,手劃過空中,便消失在我和周子晨麵前,出現在了湖岸的車邊和羅文義與周盛一起上了車。
我和周子晨對視一眼,目送著跨越千年的背影,無奈低歎。
江鈴回到湖岸後,似乎從傷悲之中走了出來。在我們的注視下她掏出了手機,打著電話。
她似乎對她踏過湖麵的事情沒有一點驚訝。或許,那時的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唉……
而我和周子晨雙腳輕輕踏,在平靜如境的湖麵留下一道波紋後,身體詭異地出現在了湖岸,和蘇簡簫一行人彙合。
“看來,香格裏拉隻能麻煩您老和您徒弟三人了。”江鈴在我和周子晨到了車邊之時,掛了電話,臉色並不好看,“那兩個家夥給我們弄了麻煩,需要我們三人回去澄清,不然會特別棘手……”
蘇簡簫擺了擺手,淡淡地道:“我明白,你們回去吧。香格裏拉的事就交給我們了。”蘇簡簫似乎變得很淡漠,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接下來的路我們自己走就成。”
我和周子晨在一旁訴說分離之後經曆的事,我才得知現在的周子晨和我一樣,擁有深不可測的道法,可以說功參造化。
而江鈴等人上了車,發動車子,調轉後,向昆明進發,留下了我,蘇簡簫,周子晨三人。還好,這裏離城鎮並不遠。
而那些城鎮隸屬香格裏拉,這也就意味著我們離目的地並不遠了。
我在書中曾看過香格裏拉乃是宗教聖地,多宗教共存之地。
各種不同信仰的人安然無恙地生活在一起。沒有宗教排斥,衝突。這也是香格裏拉神奇的地方之一。
祥和,寧靜,宛若人間天堂,住在裏麵的人會有時間凝固,與世隔絕的錯覺。
我和周子晨手牽著手,緩緩地走在蘇簡簫身後,盡情地享受著重逢後的喜悅。陽光明媚,沒有了中午陽光的毒辣,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無比舒服。若不是走著路,我定會睡著。
我和周子晨沿途看風景,說說笑笑,很是愜意。唯有平時話多的蘇簡簫連一句都沒有說過。對蘇簡簫不怎麼了解的周子晨都感覺出了蘇簡簫的異樣。
蘇簡簫步伐微快,有在我們之前,偶爾停下來沉吟,又偶爾仰頭望天,右手拇指在指節之間不斷變幻著,顯得心事重重。
我和周子晨默契地微微加快步伐,趕上蘇簡簫,見他一臉凝重。
“蘇簡簫!”我和周子晨有著不可思議的默契程度,在和蘇簡簫並排之後,異口同聲地叫道。
蘇簡簫身體抖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嚇。隨即他的兩隻手飛速地拍在了我和周子晨的腦袋上,罵道:“你們兩個小家夥,是不是想嚇死我啊?”
蘇簡簫又露出那副為老不尊的模樣,我感覺到特別親切“你小子抱得美人歸,老頭子我嫉妒啊。”
“老頭,你這也……”我一陣無語,白了一眼,回過頭來,拍了拍周子晨的肩頭,不再說什麼,因為說多了是傷。
而周子晨用一個甜蜜的微笑回應了我,蘇簡簫在一旁眼紅了一陣,就又再度沉吟不語,一路掐指,一路望天,頗顯神秘。
我和周子晨不再理會神經似的蘇簡簫,一路沉默不語,盡量不去提他的事兒。
腳步驚飛了百鳥,腳踏綠茵野草,留下道道若有若無的印痕。
我們一路高歌,忘記了身邊的蘇簡簫,到最後蘇簡簫似乎也被我們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