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羅裏吧嗦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跟你出去,當你的打手吧?”天兔又不笨,話說到這個份上,還不明白的話,它就真要找塊豆腐撞死了。
“你看你,又暴露了吧,你這思維不能一直停留在兩千年前,要與時俱進,要跟上時代的腳步知道嘛!”楚陽指著天兔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數落。
周圍的人療傷的療傷,打坐的打坐,表麵上已經完全無視了這一人一兔的談話,但暗地裏也都支起了耳朵,聽著,關注著!
天兔乃是聖獸幼崽,說不關心那是假的!
“你就忽悠吧!”天兔鼻子抽了抽,意思不言自喻——嗤之以鼻。
“你區區一個聖獸血脈而已,傲嬌個毛啊!”楚陽白了天兔一眼,從身邊抓過小老鼠,捏著小家夥的脖子,對著天兔輕蔑道:“看,我家的老鼠都是聖獸血脈!”
“吱吱!”小老鼠幽怨的瞪了楚陽一眼。
嗯?天兔開始還沒太在意,但稍一感覺,立馬精神大動,呆愣錯愕,這老鼠居然真的是聖獸血脈?而且還不一般?
無論是人類還是魔獸亦或其他種族的強者,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血液中就會包含強大的能量,孕育後代的話這些血脈能量也會相應傳遞下去,這就是血脈之說。
天兔本身就是聖獸血脈,又達血尊境界,自然知道怎麼區分血脈強弱,小老鼠的血脈並不比它弱,甚至可以說要高於它,這怎麼能不讓天兔吃驚。
難道兩千年的時光,世界真的改變了很多,天兔迫切的想要盡快出去看看,了解一下當今的世界!
聖獸血脈?這身白腦黑,樣貌古怪的小老鼠居然是聖獸血脈,木棉宗眾人的眼神一瞬間集中到小老鼠的身上,想要一探究竟。
純粹的本能,直觀的好奇!
“吱吱!”小老鼠扭了一下身子,奮力的掙脫了楚陽的魔爪,跳到楚陽肩膀上,對著天兔呲牙咧嘴。
“怎麼樣,土包子,都跟你說了,現在外麵尊者多如狗,聖境滿地走,你一個小小的聖獸血脈以後要學會夾起尾巴做獸,要不分分鍾就會被燉了煲湯!”楚陽繼續‘拐帶’大業,用最犀利的語言碾壓著天兔心中最後的一絲猶豫。
天兔黑白紅三色雙眼頻頻轉動,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麵對楚陽,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不過你要真跟了我們,也不用太過害怕,畢竟咱上麵有人,以後吃香喝辣,不,你看我,土包子你應該不吃辣吧?”
天兔粗重的喘了兩口氣,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我吃人,生吃!”
天兔牙齒磨得吱吱響,駭人的眼神看著楚陽,好像是準備直接生吃了一般!
楚陽直接無視掉天兔的凶神惡煞,真要動手的人不會裝腔作勢,相反,那些不會動手的人,才會做做樣子:“土包子,話說,你們兔子不是吃素麼?怎麼改吃肉了?”
“我是天兔!”
楚陽笑道:“天兔也是兔子啊!本質應該不變吧!吃肉太多不好,容易長胖,你現在這樣子正好,要是再胖了,難道土包子改名土胖子?”
天兔直接扭過頭去,它真怕自己再看楚陽那副賤賤的笑臉,會忍不住一爪子抽上去!
“土包子,現在這世界不僅要實力,肚量也要大,要不很容易被氣出毛病的!”
天兔身體不動,但肚子一陣起起伏伏,收收縮縮。
“土包子,來,別鬧了,說正事,你跟不跟我們出去?”
“反正不跟你!”天兔想都不想,直接答道。
“呀嘿!你還得瑟了,真當小爺我是善茬!”楚陽擼起袖子,直接上前幾步,伸手拽起了天兔又白又長的大耳朵。
天兔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敢拽自己的耳朵,一下子懵了,被拽了個實在,被倒提在半空中。
呃?動手了?揪天兔的耳朵,這膽子也太肥了吧?打坐的眾人心髒一陣抽搐,本以為剛剛幾次打擊就夠刺激了,但現在這......
眾人心裏同時生出了些許錯覺,難道我們也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
楚陽表麵上表現的很輕鬆,但心裏也在捏著汗,意識高度集中,聯係著巫塔,一旦天兔失控暴走,必須搶先召出木靈。
“咕咕!”天兔一陣怒吼。
楚陽有句話說的沒錯,天兔也是兔子,耳朵上麵布滿了神經和血管,是極其敏銳的地方,碰不得!
“好了,好了,你看你,沒度量,剛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楚陽趕緊鬆手,他要的是‘拐帶’,是用強勢壓製天兔的猶豫,而不是真的惹怒天兔,換來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