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這個太幼稚。
難得托生在富人家,為了錢財鬧別扭才是真正的愚蠢。
徳酷不來找自己玩,塞亞斯的娛樂就剩下閱讀。
但是家裏的藏書信息量太少,有些書籍塞亞斯甚至看不懂,有一種學生看高數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好。
於是就這樣又過了兩。
賽亞德爾塔同誌從城裏回來了。
浩浩蕩蕩的兩百多人。
因為在地球搬磚的時候,工地上最多就兩三百多人,這已經算是極大的工程了。
所以塞亞斯對於兩三百人的隊列還是有直觀印象的,不難做出判斷。
父親回到莊園後,與塞亞斯他媽見了一麵了些話,立刻又走了,隻是遠遠的留給塞亞斯一個笑臉。
那隊人馬也跟著走了。
塞亞斯甚至沒和他爹上話。
“母親,發生什麼了?”
塞亞斯隻好找自己老娘解惑。
聽徳酷自家老爹不是進城找一個叫阿斯博爾頓的家夥麻煩去了嗎,這是哪一出呀。
“什麼發生什麼了?”
塞媽一臉茫然的看著兒子。
“父親!”
塞亞斯看不出自己的母親是裝不明白還是真不明白。
“哦,對了,你父親今下午,給你找的老師就要來了,讓你準備一下。”
塞媽突然想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兒子道。
“啊!哦,這個好啊。”
塞亞斯高興之餘,發現自己的母親答非所問。
“父親如此匆忙,是做什麼去了。”
於是塞亞斯趕緊補充提問。
“不知道。”
塞媽理所當然的道。
“您沒問,我爹他也沒?”
“男人做事不需要女人的意見。”
“那父親回來見您都幹啥啦?”
塞媽突然臉紅了。
塞亞斯不知道該不該對這萬惡的世界絕望了。
從自家老媽那裏問不出什麼,於是塞亞斯想起了好用的薩羅門姆。
老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做什麼去了,但是少主人問,就可以有限度的去探查。
於是精通奴仆之道的薩羅門姆用了不到兩個時就把事情搞清楚了。
“之前植物暴動的餘波,老爺去處理善後了。”
原來如此。
算一算從自己慫了撤回後的大火到現在也快十了,烏托邦的市政議會再磨蹭也該去處理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差使落到了老爹頭上。
在明白緣由後塞亞斯也就不再擔心父親的事情。
在色已經快暗下去的時分,等得望眼欲穿的塞亞斯終於迎來了一支駛向自家莊園的車隊。
七八個三大五粗的壯漢護衛著一輛驢車緩緩駛來。
車裏應該坐著自己的老師吧。
塞亞斯興奮了在門房處等著。
當驢車真的開進門房,塞亞斯卻驚呆了。
那不是自己之前出遊的那種包廂驢車,而是在平板車上裝了個牢籠,蓋上了一個黑色的布罩子。
護衛……
不,看守中領頭那個塞亞斯認識,也是經常能在自己老爹的書房看見的一個家夥。
他道:“少爺,老爺吩咐,要您先別去見這人,等老爺回來後再處理。”
塞亞斯呆若木雞的點了點頭。
是不是母親搞錯了,不是給自己找的老師嗎?
看守門叫來莊園內其他的壯勞力,又要了幾根抬棍,就準備搬運牢籠。
這時,塞亞斯聽見牢籠裏傳來了聲嘶力竭的呐喊聲。
“賽亞家族喪良,誓與白城共存亡!”
“賽亞家族喪良,誓與白城共存亡!”
“賽亞家族喪良,誓與白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