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沒有砍到雷炎,繼續揮刀砍向雷炎,雷炎直接丟掉隻剩一半的盾牌,雙手持刀,擋住那人的刀,退了一步。
那人見雷炎退了一步,笑了起來,繼續揮刀,一刀接著一刀,足足砍了有十多刀。
‘當’的一聲,雷炎又接了那人一刀,退了一步,左腳拌在一具屍體上,身體向後倒下,那人又是一刀砍來,雷炎右腳一遝,左手一攙,身體向右滾去,躲過了這一刀,右手順勢一劃,將那人的左手畫上了。
那人憤怒了,大叫一聲:“啊,去死吧。”用盡全力向雷炎砍去。
而此時雷炎左腳跪地,右腳腳尖點地,見他一刀砍來,臨時舉刀相迎,同時身體向右邊一閃。
這時,驚變發生了,雷炎的刀當的一聲,斷了,那人重心向前一傾,雷炎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將手中的斷刀對著那人的脖子一劃,那人卻像是對著雷炎的斷刀撞了過來一般。
結果很明顯,那人死了,死得很憋屈,他要是不追著雷炎砍,或許就不會死得那麼憋屈了吧。
旁邊一名敵人將那人死了,大叫一聲:“隊長”然後,舉刀向雷炎砍來,雷炎用盡全力將手中的斷刀向那人扔去,斷刀插在那人的胸口上,臨死前他非常不甘的看了雷炎一眼,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
那人剛剛好壓在雷炎的身上,把渾身已經脫力的雷炎給壓得暈了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雷炎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眼睛慢慢的睜了開來,眼前是一遍灰蒙蒙的,他又把眼睛閉上,等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他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他現在躺在一張床上,在一個帳篷裏。
‘啊’他猛地坐了起來,身體的疼痛是他叫了一聲,‘這是哪’他心裏想到,打量了四周,他發現這個帳篷裏,一共有八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人,他們的臉色都很慘白,蓋在身上的床單還帶著一些血跡。
他喘了幾口氣,漸漸恢複了一些力氣,下了床,身上的酸痛,讓他皺了皺眉,特別是兩隻手,稍微一用力,就痛得直發抽,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垂著手,他往門外走去,還沒有到門邊,外麵就走進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雷炎一眼就知道了他是一名大夫,因為他的右肩上背著一個藥箱。
“呦,你怎麼起來了。”那老者見雷炎下了床,連忙去扶他。
“老先生,我…………”
“先到床上去再說。”那老者不容雷炎說話,扶著雷炎的雙肩,將他推到床邊坐下。
那老者比雷炎要矮一些,力氣也不大,但此時的雷炎渾身無力,而且又酸又痛,特別是雙手,連動都不敢,隻能由著那老者。
“老…………”
“來,我先給你換點藥。”那老者將雷炎左臂上的藥拆下來,從藥箱中取出一塊藥膏,敷在傷口上,又從藥箱裏取出一段紗布,纏繞在藥膏處。
“老先生,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雷炎這回問了出來,老者也沒有打斷,隻是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酒,倒出一些在手上,在雷炎的手上緩緩的擦了起來,手法很熟練,雷炎並沒有感覺到太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