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右錘繼續往雷炎的身體砸去,自上而下,雖然他的右腳超前走了一小步,但由於兩人之間已經退了三尺,他的錘子隻能砸到雷炎的胸口。
但雷炎也不是那種會乖乖挨打的人,他左腳不動,右腳後退,帶動著身體的後退,那人的錘子砸在他身前的地上,砸出了一個錘子大小的洞。
雷炎右腳後退一著地,迅速向前,踩在那人砸在身前的那的錘子上,左腳也是向前一步,踩在那人手中的錘柄之上,而那人這時候的左錘也朝雷炎的右腳掃來,來時凶猛,想一下就將雷炎的右腳給廢了。
左腳一瞪,身體朝前一個空翻,雷炎躍過那人的頭頂,背對背的站在那人的身後,而那人現在右錘砸在地上,左錘也是在身前,他的身體依舊是半跪著在木板上,整個後背都讓給了雷炎,空門大開,隻要雷炎給他一刀,他就輸了。雷炎用一個轉身,手腕一轉,轉砍為拍,刀身朝那人的後背拍去,雷炎不想殺了那人,這一下也留了後手,即使是打中了,那人最都受點傷,不會大出血的。
而那人也不笨,早在雷炎躍到他的身後時,他就已經知道不妙了,左手握錘,在右前方一摻,一個滾身,身體到了原位置的右前方,雷炎的大刀拍在木板上,木板向下凹了進去,並且充滿了裂痕。
那人的左錘在身體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朝雷炎這裏掃來,直朝雷炎的右手掌而來。
雷炎的刀拍在木板上的時候,刀鋒是向右的,也就是朝那人的方向,見此,他右手上提,迎著那人的錘而去,刀鋒也是直接朝那人的左手腕而去,對那人的掃錘不閃不避,就要跟他拚命一樣。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打法,雷炎的右手掌會被那人給砸中,而那人的左手腕也將被雷炎的砍中。
如此一來,雷炎的右手和那人的左手都將被廢,之後都不能再拿兵器了。
看見雷炎如此拚命的打法,那人心中一凜,心道:這小子瘋了,不要他的手了,我的左手廢了,還有右手,實力也就減上三到四成;而他的右手要是廢了,改為左手持刀的話,實力少說也會有六七成的損失!不!他不可能會和我拚。想到這裏,那人也沒有停下錘子,他在賭,賭雷炎不會和他的拚命。
不得不說,他選對了,雷炎自然不會和他拚命。
在快接觸到那人的時候,雷炎的手腕向上一轉,刀身在上,刀柄在下,而那人的錘子這個時候也從他的下方掃過,雷炎那麼一提,剛好離那錘子還有不足五公分的距離,當真是險而又險。
那人看到這裏,心道:糟了!
雷炎的右手持刀柄,朝那人的手腕一砸,那人手腕一吃痛,悶哼一聲,左手連同錘子掉落在地,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錘子也已經朝雷炎的身體而來,經受了那麼一擊,他的速度不由得大減。
也就是那麼一頓是時間,雷炎左手撐地,一個翻身,後背掠過那人的錘子,相距不足半尺。
掉落在地之後,雷炎刀鋒一轉,直朝那人的身體而去。
那人心中一驚,也顧不得將掉落在地的錘子收回,也是一個翻身,貼著木板,翻了幾個身,躲過雷炎的這一刀;雖然他躲過了雷炎的刀,但他的後背上的衣服卻被雷炎的刀鋒給割下一片,露出了裏麵的肌膚,還好沒有被砍中。
冷汗冒了出來,天氣又涼極了,冷汗更加的冷,那人身上一陣發涼,‘咕咚’地一聲,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炎,左手腕出那被雷炎刀柄砸中的地方一個紅通通的印子,疼痛順著手臂直往他的心窩裏去;他的左手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已經不能再拿兵器了,雷炎的那一下撞擊,給予他的傷害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還是雷炎留了手的原因,要不然,他的手腕早就廢了,這一輩子都無法再拿兵器了。
雷炎將那人掉在木板上麵的錘子踢下台去,持刀朝那人攻來,一刀砍向那人的左手。
那人的手腕受了傷,但手臂卻沒有受傷,反應迅速,躲開雷炎的大刀,右錘朝雷炎砸去,兩人又交戰在了一起。
可惜的是,他的左手腕受了傷,手掌使不出半分的力氣,另一個錘子也被雷炎給踢下了台,而他所學的功夫卻是需要那一對銀錘才能使出,現在的他,十成的功力也已去三成,剩下來的那七成就連自保都困難。
想突然發難,給予雷炎雷霆的一擊,但雷炎卻是穩紮穩打,根本就不貪功冒進,給他有可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