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自己此時的形象,她對著那胡少道:“胡少爺,我可以走了嗎?”
胡少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她,看得她心裏發慌,自己好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過了許久,那胡少也沒有說話,雷炎也沒有什麼動作,他隻是盯著房間裏的兩人,同時還在警戒,一方有什麼人突然冒出來。
但他錯了,這個胡少太自以為是了,將他身邊的人都驅走了,並告訴他們,天亮之前,不許他們踏進這裏一步。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那少女身上也感覺到了一絲不適,先是渾身發熱,呼吸沉重,再然後就是有那麼一種燥熱,那是從體內向外發出的。到了這時她也知道她喝的那杯酒裏被下了藥。
“哈哈哈”那胡少大笑道:“本公子說了,我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不過,如果是你自己要留下來,這可就不管我的事了。哈哈哈!”
聽到那胡少的話,雷炎也準備動手了,他將靴子裏的短刀拿出來,橫在眼前,隨時都可以動手。
那胡少剛準備動手,忽然一道不起眼的亮光閃過他的眼睛,一回頭,他看到了那道亮光來的方向,在那個方向一個窗戶被打開了二十公分左右,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在他的鼻子前,一把匕首橫在那,那道亮光就是那匕首反射的燈光,雖然很微弱,但還是被他看到了。
“什麼人?”他下意識地就喊出來了。
那胡少那麼一喊,雷炎也是愣了一下,心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呢?
當他看見那胡少臉上有一道亮光的時候,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匕首,馬上就知道了原因,是自己的匕首反射出來的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既然被發現了,他直接打開窗戶,躍了進去,一個滾身,擋在那少女和那胡少的中間,將匕首對著胡少。
那胡少頓時後退了好幾步,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整個人坐在地上,伸出顫抖的右手食指,指著雷炎道:“你,你,你是刺,刺客?是,誰讓你來,來殺我的?”
聽到胡哨的話,雷炎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誤認為是刺客,但他並沒有說話,朝前走了好幾步,直到離那胡少有兩米的距離才停下。
“別,別殺我,我,我可以給,給,給你錢,你要,要多少我,我都給你。”這胡少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更可笑的是,他尿了,被嚇得失禁了。頓時一股尿騷味傳了出來,他更是紅了臉。
雷炎也沒有想到他會被嚇得尿褲子,想笑但又憋住了,渾身都有些的抖動。
見雷炎停了下來,那胡少以為雷炎是動心了,於是有了幾分底氣,接著說道:“你隻要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還有,這個女人也是你的,怎麼樣。”他指了指雷炎身後的那個少女,見雷炎擋在她身後,他以為雷炎是看上那少女了。
他不說還好,雷炎的火氣又上來了,再也不磨嘰了,直接一刀,就結束了那個胡少的生命。
那胡少致死的時候,他瞪大了雙眼,典型的死不瞑目。
殺了那胡少,雷炎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有那麼一絲快感,甩了甩頭,將這種念頭甩開。
轉身回到那個少女的身邊,那個少女好像是沒有看到剛剛殺人的事一樣,依舊低著頭,但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到,那少女渾身發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是一樣。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雷炎輕輕的拍了那少女的肩膀一下。
不料,那個少女仿佛是受到了什麼大的刺激一樣,猛然的將頭抬起,盯著雷炎看。
雷炎被嚇了一下,頓了一下,才看向那個少女,他發現,那個少女雙頰通紅,呼吸沉重,被她盯著,雷炎感到很不適。
咽了口口水,雷炎又問道:“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那少女還是沒有回答雷炎的話,隻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雷炎見那少女朝自己走來,不知道怎麼的,他隨著那少女的步伐,她進一步,他就退一步;她再進一步,他就又再退一步;如此循環,知道將雷炎逼在那澡池的邊上,雷炎才停下腳步。
那少女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朝前走。
雷炎已經無路可退了,見那少女還是往前走,他慌亂之下,伸出雙手擋在身前,急忙說道:“這位姑娘,你先停下來好不好。”
那少女依舊沒有回答雷炎的話,但停了下來,看著雷炎的手。
突然,她雙手拉住雷炎的左手,朝自己的左胸摸來,當雷炎的手覆蓋住她的胸部的時候,她的身體頓了頓,嘴裏還發出一種舒服的呻吟,雙手也帶動雷炎的手緩慢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