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正急忙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將那五個軍人都驚了過來。
“北冥少爺,你問這個小子幹什麼,他懂個屁。”一個軍人說道。
“就是,北冥小姐,您放心,由我在,絕對不會讓您受到傷害的。”一個人嘻嘻哈哈的說道。
……
這些人一言一語的貶低雷炎的價值,將他說得半毛錢也不值,雷炎心聲厭惡之感,但也知道跟他們吵沒有什麼好的結果。而且,一旦吵了起來,他們五個人一定是聯合起來打壓他,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來,當下讓出了位子,自己一句話都不說,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靠在那顆大石頭上。
這些人商量了一段時間,最後決定讓一個人回去看一下,左豐他們到底有沒有出事,要是沒有的話,就把他們請來,要是出了事的話,就立刻回來,大家一起商量對策,這一來一回快馬的話,也就是一個時辰,他們還是等的起的。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有誰去。
“他吧。”一個人指著雷炎。
“對,他年紀最小,應該由他去。”又一個人附和這說道。
“就是,他什麼也沒有做,也該讓他出點事了。”一個人冷笑道,他見雷炎的年紀小,打心眼裏看不起他。
雷炎一睜眼,看見這些人看著自己,當下冷笑道:“憑什麼要讓我去?我為什麼要去?為什麼不是你們去?”然後指著第一個人說話的人說道:“意見是你說的,理應由你去。”然後指著第二個說話的人說道:“你的年紀最大,你為什麼不去,為什麼要讓我這個年紀最小的人去?”在指著第三個說話的人說道:“我沒有做什麼事,那難道你就做了什麼事嗎?”最後他冷哼了一聲,道:“一群貪生怕死之人。”
這三個人被他說得臉色通紅,但他說的很有道理,憋了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氣呼呼的坐在地上,其餘一個沒有說話的人心中暗喜,也慶幸自己沒有讓雷炎去,不然的話,被他這麼一句話堵上來,臉都丟光了。
場麵一時之間又靜了下來,誰也不說話,生怕被指派回去。
突然,雷炎蹭了一聲站了起來,看向遠方,他剛剛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朝這邊趕來。
“怎麼了?”北冥雨蝶走到雷炎的身邊問道。
雷炎看了和自己一般高的北冥雨蝶,說道:“有人來了,隻有一個。”
“太好了,估計著是去探路的人回來了。”一個軍人大喜。
在場的而那都希望是這樣,不過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回來的那匹馬的確是剛剛那個人的馬匹,但是馬背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這馬的後腿上還有一道傷口,傷口是新的,還有血液在往外冒。
看到這裏,在場的人心涼了半截。
北冥雨蝶銀牙一咬,說道:“我回去看一看。”說著朝一匹馬走去。
雷炎伸手抓在北冥雨蝶的肩膀上,說道:“不用了,回去了也沒有用,再說了,你一個人很危險。”
“大膽,放開北冥小姐。”
“快放開北冥小姐,不然的話,我老武就要跟你拚命。”
“少在那裏拍馬屁了,還是想想怎麼辦才好吧。”雷炎朝他們大吼一聲,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鎮住了,對於這些人,他沒有半分好感,在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怎麼拍馬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太倒黴了。
雷炎在戰場上麵混了那麼久,一旦發起火來,還是很可怕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敢正視他的眼睛。
見這些人都沒有說話了,他放開手,走到那匹回來的馬匹邊上,見這匹馬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看到雷炎來了,退了兩步,將雷炎對它沒有惡意,這才沒有回避。
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這傷口是新出來的,最多不超過半刻鍾,而且還是刀傷。
“怎麼樣?”北冥雨蝶問道。
“我們被人給盯上了,你看著傷口,是剛剛弄出來的,還是刀傷,不是妖獸弄得,是人,這些人盯著我們有一段時間了。”雷炎看了一下四周,這周圍有大量的石頭,這些石頭數量不少,體積也很大,非常的便於隱蔽,在這個地方要藏上幾百人都不成問題,局麵對他們非常的不利。
北冥雨蝶手一顫,急忙收回袖口裏,問道:“那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