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去找他們理論,但他卻沒有任何證據之類的,無奈之下他再次去求助於他的妻子,但結果還是一樣。
於是他就想要報複那些人,但結果很慘很慘他被打成重傷,丟棄在荒郊野外,以後他就開始了他的乞討生活……。
說到這雷炎都哭出來了,他到現在還記得爺爺在天氣轉變的時候,全身都會變得酸痛,而且咳嗽也越來越厲害了,但他還是要去乞討吃的來給雷炎。
“難怪你不喝酒,沒錯,聽你爺爺的沒錯,以後千萬別喝酒,哈,看來我也要少喝點了。”聽到這,方力再次拍了拍雷炎的肩膀。
“我一定不會喝酒的。”雷炎堅定的說道。
“好了,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走,我們回去吧,看看他們都喝成什麼樣了。”
“嗯”雷炎見手中的羊腿骨扔了出去,他剛剛一邊講一邊吃,講完了,烤羊肉也吃完了,湯也喝完了。
回到營地裏,他們發現大部分人都喝醉了,倒在地上東一個西一個的,他們出去也有近一個時辰了,這些人就喝醉了。
他們將醉了的人給搬到床上,蓋上被子,不讓他們著涼了。
而雷炎則在外麵睡,他可受不了那些酒味。
雖然被雷炎攪和了一下,但整個慶功宴總的來說還是非常成功的。
第二天早晨,那些喝醉酒的人陸陸續續的醒來了,剛醒來的時候,他們頭疼得要死,用冷水洗了臉才好一些。
張大刀也一樣,他昨天是第一次喝酒,很快就喝醉了,被人抬了進去,比別人睡得要早,醒得也更早一些。
他起來醒來時頭疼的厲害,起床時腳步虛浮,晃晃悠悠的,打了一勺冷水,洗了臉,才覺得好些,這時候大家都還沒有醒來,他一個人走到訓練場上想跑一下,好清醒一下。
但他來到訓練場上時,他看見一個身影正在場上練習刀法,說是刀法,但其實就是三刀而已,從左邊斜上一刀,右邊向下一刀,自上往下一刀。這三刀,是軍隊最為普遍的刀法,簡單,但是很實用。
張大刀晃了晃腦袋,是自己清醒一些,定睛一看,發現那人就是雷炎,便走過去和他說話:“炎,怎麼早就出來練習啊,你頭不痛嗎?”
此時,雷炎正光著膀子,揮著他那把六十斤的大刀,渾身都是汗水,見有人和自己說話,便回過頭來,見是張大刀,便笑道:“是張大哥啊,早啊。”
張大刀再次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沒你早,你可真勤快啊,怎麼早就起來練刀了。”
“多練一下,上了戰場就多了一分勝算。”雷炎收起了刀,麵對著張大刀說道。
“也對,看來我也得好好練一練了。”張大刀已意識到自己不如雷炎的勤快了。
“哈哈,挺早的嘛!”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張大刀和雷炎一起向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方力朝他們這邊走來,臉上帶著一些笑意,看起來心情不錯,他們兩個趕忙站在一起,行了一個軍禮,齊聲道:“隊長好。”
“好好好。”方力一揮手很隨意的說道:“雷炎,挺勤快的嘛。”
被方力這麼一誇,雷炎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後腦勺,笑道:“還行吧,本來就不如人,就得多練練了。”
“年輕人,有誌氣就好,張大刀是吧,你也得多練練。”
“是,隊長。”見方力說到自己,張大刀挺直了腰杆,酒後的感覺也少了些。
“好了,去休息吧。”方力說完就走進了屬於他的帳篷。
雷炎和張大刀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笑,一同往食堂的方向走去,食堂裏的人起得比他們還要早,現在去,早飯早就可以吃了。
在食堂裏,張大刀沒有什麼胃口,隻吃了一碗粥和兩個饅頭,而雷炎則不同了,他整整吃了兩碗粥好友七個饅頭,因為他早上鍛煉過了,身體消耗了不少能量,需要補回來。
在往後,大家都醒了來,情況和張大刀差不多,頭疼得要死,用冷水洗了洗頭,感覺才好一些。
大家吃完早飯後,雷炎以及李雷他們幾個特戰隊的組長,一起被方力叫進了他的營房。
方力的營房中間放著一個大大的沙盤,和他軍營中的那個一樣,他現在正在研究著那個沙盤,聽見他們們的聲音後,抬起頭對他們說道:“都來了,到這邊來。”方力揮揮手,讓雷炎他們到沙盤麵前來。
他們到沙盤麵前,和方力麵對麵,沙盤是一個三米乘三米的正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