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麵露喜色,急忙退了出去。
那四個喝醉酒的少爺,也是招呼著他們的侍衛退出去,房間裏頓時寬闊了起來。
而雷炎更是笑了,如果不是不能驚動下麵的人,他早就大笑了起來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那些侍衛全走了,自己動起手了也就安全多了,這五個喝醉酒的青年自然不是自己的對手,而那五個女子嘛,直接打暈了就行了。
想到這,他將靴子裏的匕首拿了出來,悄悄地來到房間的窗戶邊上,等待著。
等了有一段時間,雷炎也聽了一下,確認門外沒人之後,他就準備動手了。
可是雷炎不急,裏麵的五個青年倒是急了起來,無人相視一眼後,都露出了一種奸笑。
他們現在喝了不少的酒,有些醉了;而懷中的美女則被他們拔得隻剩下兩件最後的衣物了,她們也喝了些酒,小臉紅撲撲的,誘人之極。
這五個青年在酒精還有美色的誘惑下,一個個獸性大發,將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掃落在地,見他們懷中的女子按在桌子上,一個個,都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雷炎一打開窗戶,就看見了這下男子在脫自己的衣服。
有兩人已經全身赤裸了,正準備進行最後一步;其餘的三人也都隻剩下一條褲衩了。
見此,即使雷炎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也不由得臉紅了一下。
他也不磨嘰,直接就是一個飛刀,將其中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也就是那個‘藍少’給殺了。
然後他一個翻身,進入了房間裏,由於那個‘藍少’所在的位置靠窗,雷炎一個翻身就來到了他的後麵,此時他的身體還沒有倒下,雷炎一握刀柄,那‘藍少’的屍體向前倒去,匕首和屍體就分開了。
而其他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雷炎又將匕首劃開一人的喉部,那人還在醉酒中,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依然無法呼吸,雙手捂住喉部,拚了命的想要呼吸,但卻無可奈何。
在劃開那人喉嚨的時候,雷炎的左手一拍桌子,是自己的身體浮起來,右腳將一人的腦袋給踢凹下去了一塊。
然後,雷炎收回右腳,左腳踏在桌子上,右手中的匕首再次插入一人的喉嚨。
左腳一瞪,他的身體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朝那最後的一人彈去,左手抓住他的喉嚨,用腦袋撞上那人的腦袋。
而他的左手卻沒有移動,那人的腦袋卻飛了出去,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來人啊!救命啊!”
一聲大喊,把雷炎嚇了一跳,猛地一回身。
原來,那個‘藍少’被雷炎的匕首刺中之後,由於不是被刺中重要部位,還留了一口氣,而雷炎卻沒有發現,而是繼續去殺那四人。
那個‘藍少’由於背後的疼痛已經使得他清醒過來了,看見雷炎那殺人如麻的手段,他大叫了一聲。
等雷炎反應過來後,為時已晚,暗罵了自己一下,再給那‘藍少’補了一刀,將他完完整整的送進了地獄。
本來這次以他的實力,殺掉五個毫無還手之力的醉漢,還是可以做到不讓他們發出聲音的,但是由於自己的大意,還是犯了錯。
而直到這時,那五個半醉的女子才發現雷炎已經那五個死人,她們大叫了起來。
“啊--”
“啊--”
“啊--”
“啊--”
“啊--”
五股聲音交叉在一起,使得雷炎毛骨悚然,直接跳出窗口。
這五個女子大叫完一聲之後,都暈了過去,原因就是因為,雷炎戴的那個麵具太嚇人了,把她們都給嚇暈了過去;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那五具屍體。
五具屍體,兩個人被雷炎用匕首破壞他們的喉嚨致死,一個人的腦袋凹進去了半邊,一個成了無頭屍體。
還有那個‘藍少’被雷炎刺了一刀後卻沒有死,反而大叫了一聲。
想來這個‘藍少’要是不大叫,而是裝死的話,雷炎也不一定會發現他,他或許還可以躲過一劫。
等到那些侍衛趕來的時候,那‘北城六少’中的五少早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這些侍衛大都沒有是衣衫不整,還有幾人連武器都沒有帶,顯然是急匆匆趕過來的,還有幾人已經喝得半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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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雷炎已經將麵具摘下,匕首也收了起來,他身著黑衣,再夜色的掩護下,來到了北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