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藥瓶,雷炎沒有接,一揮手,說道:“這個你就留著吧,以後要是有什麼傷的就塗一些,這要還挺好用的。”
“可是,這,這太貴重了,我……”那少女諾諾的說道。
“算了,這也不值幾個錢,挺便宜的,你就收下吧。”雷炎滿不在乎的說道,但其實他心裏也是挺肉疼的,這藥可值上千兩銀子啊,不過他要是說出來了,那少女就更不敢收了,還是不說的好。
果然,雷炎這麼一說,那少女就將那藥瓶收了起來,還笑了笑,不過雷炎可看不見。
那少女乖巧的跟在雷炎身後,但腳步卻越走越慢,越走越沉了。
雷炎在前麵走著,過了一會,他就看見前麵有一個小村落了,他心中一喜,加緊了腳步,想快點到前麵的村裏去。
沒走幾步,他就發現後麵的那個少女的腳步根本就跟不上自己,於是他回到那少女的身邊,看見那少女的雙腿微微的抖動著,便問道:“你的腳怎麼了,傷口複發了?”
那少女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我餓了。”
雖然那少女的聲音很小,但雷炎還是聽到了,他急忙搜了搜自己的包袱,突然他一拍大腿,道:“糟了,昨晚走的太急,沒有買幹糧。”
雷炎想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頓時,他笑了笑,對著那少女少女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也不等那少女回答,人就跑遠了。
那少女在那裏找了一個石頭坐下,那大黃也在她身邊趴下,任由那少女撫摸著它那順滑的毛發。
過了好一會,還是不見雷炎回來,那少女有些急了,站了起來,東望望,西望望。
終於,那少女等急了,便想去找雷炎。
不料,雷炎有不知從哪裏跳了出來,嚇了那少女一跳。
不等那少女說話,雷炎自己先說道:“別說話,跟我來。”說完,他捧著一堆番薯帶著那少女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雷炎將懷中的番薯放下,又找了一些幹柴,堆在一起,點了火。
然後他有找了一些水,和了一些黃泥,將那些番薯放在泥裏,弄了幾下,讓番薯上沾滿了泥,這才將番薯放進火堆裏。
他的動作又快又熟練,看來他以前沒少幹這樣的事。
等烤得差不多的時候,雷炎拿了個棍子一一將火堆裏的番薯挑出來,在找了個石頭,將那番薯上的泥敲開,露出了裏麵的番薯;這番薯一露出來,就冒出陣陣熱氣,熱氣中還帶著一股香味,聞了一下,兩人就覺得肚子餓了起來。
雷炎挑了兩塊大一些的番薯,遞給那少女,還讓她慢點吃,不夠的話他那還有。
而他自己則沒有馬上就去吃,而是將剩下的那些番薯按照原先的方法將其放入火中,自己才拿了一塊較小的番薯。
但是,他卻看見那少女並沒有吃那番薯,反而低著頭在那裏啜泣。
他一急忙問道:“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這番薯不好吃?”
那少女依舊搖頭,啜泣道:“除了娘以外,您是對我最好的一個人了。”
雷炎一愣,然後問道:“姑娘,能說一說你的事嗎?”
過了一會,那少女點了點頭,慢慢地說清了自己以前的事。
原來這個少女也是一個孤兒,在很很小的時候就被拋棄了,後來就被‘春香樓’裏的一位女子所撫養,而那個撫養她的女子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得病死了,從此以後她在那‘春香樓’了就經常受人欺負。
在那裏,所有重的累的活都叫她去做,但她吃的又是最差。
而她臉上的傷疤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好像是被什麼蟲子給咬的,而且在以前的時候還沒有那麼大,其中大部分都是以後慢慢蔓延出來的。
說到這,那少女低著頭,捂著臉,無聲的抽泣著。
還有一點挺好笑的,就是那少女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索性就每過一年就大一歲的方法來計算,這倒和雷炎一樣。
而當雷炎問那少女叫什麼,今年多大的時候。
那少女告訴他,她叫‘葉兒’名字是她娘給取的,是希望她以後能夠落葉歸根。
最後,那葉兒告訴雷炎,她今年十四歲,等過了年的話就十五了。
而相反的是,那葉兒什麼也沒有問雷炎。
兩人吃完以後,還剩下一些番薯妹有吃完,雷炎想將那些番薯帶上,好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