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打什麼水,打點水用得著叫你嗎?他們自己不會打水?老實點說。”
“不是,她們那個桶真大,我不知道打了多久才裝滿那個桶,一裝滿我就趕緊出來了。”
“桶,什麼桶?”
“就是那洗澡用的桶。”
“洗澡?誰洗澡?在那裏誰有那麼大的權力能在行軍的時候洗澡?”突然,方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雷炎問道:“是不是你們看見的那個女人?”
雷炎點了點頭回道:“是,就是那個女的。”
“那那個女子的身份,你知道嗎?”
“知道,聽她們說,那女的是個公主。”
“什麼”這一回,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齊聲的對著雷炎問道,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炎看。
其中一人問道:“你能確定那女子就是敵軍的公主嗎?”
“能,我聽得清清楚楚,她們管那女的叫公主,還有的叫主子。”被那麼多人盯著,雷炎有些不適應,但從聲音中聽得出來他很肯定。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他們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無奈的苦笑,皆坐回了自己位子上。
見此,雷炎從懷裏掏出兩錠銀子,就是那個‘玉姐姐’給他的銀子,將銀子放到方力的桌子上,退回了自己原來站著的位子上,心痛的說道:“她們出手還挺大方的,我打完水,她們就給了我這些銀子。”
方力看著銀子苦笑了一聲,揮揮手說道:“拿去吧,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是”雷炎高興的收回了銀子。
“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晚上還有個慶功宴呢?”方力再次揮手讓雷炎下去。
“是”雷炎巴不得早點下去,好好的睡上一覺呢。
雷炎走後,方力深吸了口氣,說道:“各位,你們對此人怎麼看?”
“我看信得過,看他的樣子也像是個會耍心計的人。”一個兵團長說道。
“我也覺得可以相信,他要是敵軍的人,就不會被我軍燒了糧草了,就憑這一點,他就沒有設麼嫌疑了。”有一個軍團長說道。
“我沒意見。”
見三位兵團長都沒有意見,方力轉了話題問道:“那你們說那個公主是真的嗎?”
三人相視一眼道:“有可能是。”
“如果是的話,我們就已經打草驚蛇了。”
“這……”
“算了,再過幾天,計劃就開始吧。”方力閉著眼睛說道。
“是”聽到這話,三個兵團長一起站了起來,對這方力行了一個軍禮齊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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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整個特戰隊營地都點滿了篝火,把這裏照的通亮。
營地中間有一張大大的桌子,是大家用平時吃飯用的桌子合成了,上麵放著好幾壇酒;以及大量的美食,有羊肉也有馬肉,馬肉是從死馬身上剝出來的,活馬他們可舍不得殺,那可是騎兵的命啊。
自從方力宣布宴會開始後,他們就開始猛吃起來,他們從開始執行任務開始,就麼有吃過肉了,因為肉不容易保存。
桌子上的食物以羊肉為主,有烤全羊,也有羊肉湯,馬肉相對來說要少一些。
宴會上,大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吃喝的同時還不忘了給身邊的人敬酒,一時間,吵鬧聲響徹了整個營地。其中有勸酒的,有劃拳的,行酒令的,還有大叫好吃的。一時間,就會上應該有的都有,沒有的也有。
就連方力和那三個兵團長也開始和起了酒,但他們喝的很少,因為他們還大事要處理,也沒有人敢去勸他們喝酒。
與眾不同的就是雷炎了,他既不喝酒,也不會劃拳,更不會去勸別人喝酒,他隻是拿著一隻大大烤羊腿,身前放著一大碗羊肉湯,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烤羊肉,是不是還會和一口羊肉湯。
然而,一名特戰隊員喝醉了酒,拿著一碗酒晃晃悠悠的來到雷炎麵前,一碗酒就撒了一大半。
“組,組,組長,我老徐敬你一杯,來,喝。”他將碗遞到雷炎麵前。
但雷炎卻搖搖頭,將碗推開說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也不喝酒。”
“這,這可不行,怎麼可以不喝酒呢?來來來,一定的喝酒,不會就學學我老徐,大口大口的喝酒,那才叫男人。”說著又將酒碗遞到雷炎麵前。
“我真的不喝酒。”雷炎眼中顯現出一絲不耐煩。
“不,不,不,不行,一定得喝,你們說是不是?”那個老徐對著四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