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士兵沒有想到李銳會朝那裏跑去,急忙一勒馬匹,馬匹的速度慢了一大截,然後他再一趕馬,朝李銳追了過去。
李浩見此,眉頭一皺,轉過頭,剛想說什麼,就看見雷炎騎著老黑朝那兩人交戰的地方衝了出去。見此,他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個士兵緊追著李銳不放,跟著李銳繞了好兩個大圈,見還沒有追上,他心中一急,又踢了一下馬匹,那馬匹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李銳見後麵的那個士兵的速度加快了,他心中一喜,故意放滿了一些速度,見那個士兵快要追上自己的時候,他突然將馬頭一個調轉,朝左邊而去,那個士兵因為太快,沒有反應過來,卻從他的後麵飛奔而過。
那李銳又一調轉馬頭,直朝那個士兵的後背紮去。
那個士兵本來看見李銳在自己的後麵後,他將馬匹放慢了速度,想要轉過身來,但沒有想到他剛轉到一半,就看見李銳拿著長槍朝自己刺了過來,嚇得他整個人趴在了馬背上,險些摔倒在地。
雷炎騎著老黑,見那個士兵趴在馬背上,心中一驚,又加快了一些速度。
而對麵的敵軍見李浩這麵有派了人出來,他們也派了一人出來,那人拿著一柄大刀,騎著快馬,也朝中間衝了過來。
李銳見一槍沒有擊中那個士兵,而自己的馬又快要衝過去了,左手扶住馬鞍,右手將長槍釘在地上;在兩匹馬將要擦過之時,人就躍了起來,右腳踢在那個士兵的身上,將其踢下馬匹;左腳在往那個士兵的馬身上一瞪,整個人便回到了他的馬背上。
他再一調轉馬頭,趕著馬朝那個倒在地上的士兵衝去,右手中的長槍也朝那人刺去,他想要一下就將那人給殺了。
那個士兵摔在地上整個人仿佛散了架一般,等他回過神來時,便看見李銳的長槍已經離自己的心髒不遠了,這個距離別說他現在受了傷,就是沒有受傷,他也躲不開啊。幹脆,他閉上了眼睛等死。
就在那人的長槍離那個士兵不足兩米之處,那個士兵心中在與他的家人一一告別;但是,他並沒有後悔,在家裏,他是獨子,深受家中長輩的寵愛;這一次,他出來參軍,並沒有告訴他的家人,在他將要前去參加訓練的時候,他的家人才知道他報了名參了軍。
突然‘鐺’的一聲傳來,那個士兵一愣,隨即睜開了雙眼。
他看到李銳右手拿著長槍,背對著他,他的馬匹還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奔跑著,但顯然,李銳依已經在控製那馬了,想要將馬停下來。
而他的麵前,一匹黑馬,一個身穿黑色軍服,頭戴黑色頭巾,右手拿著一柄大刀,看著李銳的身影;但這人卻沒有穿鎧甲,身上隻有一套軍服。
雖說現在已是春天了,但積雪卻剛剛融化不久,溫度還是很低,但這人隻穿著一件衣服,這讓他有些驚訝。
“沒事吧?”說話的這人就是雷炎,他在危急關頭出手救了那個士兵。
那個士兵聽到雷炎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隻是腿好像受傷了。”
雷炎看了看那人的腿,因為那人穿的衣服比較多,雷炎自然看不出來有什麼,但他也不再說話了,反而趕著老黑衝了出去。
李銳早已停了下來,但雷炎的目標不是他,而是另一個隨著雷炎出來時,他也跟了出來,隻不過他比雷炎慢了那麼一些。
李銳跑出三四十米之後,才停了下來,見另一個同伴和那個從自己手下將人救走的那人對上了,他也沒有動手,反而在那裏看著;他也看到了,對麵又出來兩人了,但這回他們卻沒有再派人出來了,他們也知道,這回出來的兩人中最少也會有一個人是出來將那個受傷的士兵帶回去的。
而那個和雷炎對上的人也是一個用刀的將領,那個人身穿一身銀白色的鎧甲,就連馬匹也是一身的鎧甲,手中的大刀看起來也足有雷炎手中大刀的兩倍之厚,在那刀背上還有九個銅環在那裏。
那人和雷炎兩人對了一刀,‘鐺--’的一聲,兩把大刀不住的震動,還發出一些‘嗡嗡嗡’的輕聲,仿佛在呻吟一般。
兩人對上一刀之後,都退回己方陣營的一邊,互相對視著。
那個受了傷的士兵也被李浩派出來的兩個侍衛給送了回去,場上隻留下了雷炎一人,而對方卻有兩人。
但是,雷炎卻絲毫不驚慌,他這兩個月裏,不斷的和那些士兵比試,在‘烈焰戰隊’中被他揍過的士兵占了一大半,就算對方是兩人,可他一直以來麵對的都是十人以上,最多的時候是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