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洪答道,其餘的士兵也是低聲回道。
夜裏,雷炎他們所在的帳篷中漆黑一片,他們所有的人都悄悄的走出了帳篷,聚集在一起。
他們所在的地方離那放糧草的地方隻有五十來米,他們在裏敵軍二十來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他們正前方則有二十來人在那裏守夜,他們在中間點著一堆篝火,雖然現在已是春天了,但夜裏還是很涼的。
在那裏雷炎讓那八十來人悄悄的朝前麵潛去,而他自己則帶著二十人,大搖大擺的朝那裏走去,他們是很傷穿的都是那些敵軍的盔甲,在夜裏所有的士兵們的體型看起來都差不多,也沒有人會太在意這些事。
那些守夜的士兵見有人來了,其中一個帶頭摸樣的人看見雷炎他們穿著的是他們一方的盔甲,也沒有太在意,反而朝雷炎問道:“這位兄弟,這換崗的時間還沒有到呢,怎麼怎麼快就來了?”
雷炎回道:“沒啥,這夜裏有些涼,先來這裏烤烤火。”
說著,雷炎帶著那二十個士兵朝那些士兵走去,雷炎自己率先走到那個帶頭摸樣的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哈哈笑道:“這幾位兄弟,這裏沒啥事情發生吧?”
“嗨,這裏能有什麼事發生,來來來,兄弟,喝兩口燒酒,暖暖身子。”那人說著,將手中的酒碗遞給雷炎。
那就碗中透露著這一股淡淡的酒味,不是很濃,顯然他們也不敢喝得太過,喝的都是這些濃度不高的酒,權當暖身用的。
“我不和酒,怕出啥事。”雷炎將手一擋,擋住那人的酒碗。
而雷炎身後的士兵也一個找一個的在那些守夜的士兵身邊坐下,好和那些人有意無意的聊了起來。
“哈哈,兄弟,不喝酒怎麼行呢,少喝點不喝醉就行了。再說了,這外麵有那麼多的人守在那裏,這裏怎麼可能會出事,來來來,喝。”那人哈哈笑道,並重新將酒碗遞給雷炎,好像雷炎不喝酒不給他麵子一樣。
對此,雷炎微微一笑,道:“剛剛沒事,並不代表現在也沒事。”
那人聽得一愣,道:“兄弟,你--嗯”
雷炎卻不理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右手從靴子裏拔出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
那人瞪大了雙眼,他怎麼也想不到,雷炎竟然會對他們動手,一點征兆都沒有。
其餘的士兵見雷炎動手了,紛紛將他們身邊的那些敵軍一一給解決掉,那些人一個個瞪大了雙眼,那眼神中透露著不甘,驚恐,以及絕望。
很快,那些針紮了幾下,就死光了,雷炎將那些屍體放下,朝下麵一揮手,那些潛伏在那裏的士兵紛紛跑了上來,又、將那些屍體給搬到那些糧草的中間,並按照雷炎的命令,將那些幹草弄得滿地都是。
雷炎他們則繼續在那裏坐著,從遠處看起來就是剛剛那批守夜的士兵。
而被雷炎派上去的八十個士兵全都在中間將那些幹草灑在四周,他們一般很小心,但他們的動作也不慢,過了有兩刻種之後,那些士兵也全都回到雷炎的身邊,雷炎朝他們點了點頭。
又看了看四周,據雷炎估計,那些換崗的人這時候也快來了,他一揮手,那些士兵重新進入那些糧草的中間。
看著那些士兵差不多都找好位置之後,雷炎從那堆篝火中拿出一隻火把,將其扔進糧草中間,那些幹草便著了起來。
而那些潛伏在裏麵的士兵見此,紛紛將身邊的幹草點著,並迅速朝雷炎那裏趕去。
那些幹草很快就著了,火勢蔓延的很快,不到一會,就看見那些火光,而這時候,那些士兵也都回來了,他們朝的地方很不錯,基本上都有好幾車幹草的地方,他們將那些幹草點著了,那些幹草很久蔓延開來了。
那些火光如此的耀眼,自然會被那些守夜的士兵發現的,不知道那個士兵喊了一聲,將其餘的士兵都給驚醒了。
“著火了,快就火啊!”
雷炎一聽,一揮手,道:“按計劃,撤。”他手中拿著一支火把,其餘的士兵也有一些人手中拿著一些火把。
雷炎大喊一聲:“著火了,快救火啊!”
一邊喊著他一邊跑到最近的一個帳篷,將那個帳篷給點著了,然後他朝下一個帳篷跑去。
他身後那些拿著火把的士兵也學他的樣子,一邊大喊著,製造混亂,一邊用手中的火把點燃身邊的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