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口不大,血流不多。但她激烈的行為還是讓旁邊的某蛇蛇身一震。
雲凰倔強地望著它。雖然她不知道這條蛇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關鍵時刻救她。
但她知道,這條蛇神通廣大,而且必定見不得她受傷。
她賭了一把,用自己白淨的手臂做賭注。
見白蛇還是不為所動,雲凰舉起枯樹枝,再一次紮進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決裂般地。
白蛇仰頭,弓著身體,向錦廉璽遊去。
看著白蛇把昏迷的錦廉璽拖到自己身邊,雲凰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一半。
隻是,任憑她怎樣拍打錦廉璽的臉,他就是醒不過來。雲凰不得都不把目光再次轉向那條白蛇。
白蛇發現雲凰在看他,迅速佯裝在閉眼小憩,動也不動。
雲凰撿起剛剛那根用來紮自己手臂的枯樹枝,一下又一下的戳白蛇。
“哎呀,好蛇做到底嘛。”
白蛇動了動身子,抬起頭,望了一眼錦廉璽,然後長脖子向前猛地一伸,咬在錦廉璽右腿上!
同時,一支利箭斜斜地飛過來,要不是那白蛇躲閃得快,差一點被射中。
習洛、錦青鸞飛奔而來,雙雙護在錦廉璽麵前。
“貴妃娘娘,你們沒事兒吧?這條妖蛇就交給臣下來處理!”習洛搭起弓箭,對準白蛇,作勢又要射出一箭。
“不不不!不要傷害它!它救了我們!”雲凰急忙阻止。
“師妹,你在開玩笑吧?你看看皇上腿上的傷口!”錦青鸞一改平時的柔聲細語,聲音裏透著責怪,一絲狠厲。
看著錦廉璽腿上那被新咬的傷口,雲凰一時語塞。
那條大白蛇依然保持著警惕的姿勢,第一次露出了它的獠牙和尖蛇。
而在今天以前,雲凰一直以為它是沒有這些東西的,它是一條善良的蛇。
看來,是她太天真了。
雲凰擋住習洛的箭,“算了,它之前救過我多次,放它走。“
習洛不為所動,依然彎弓欲發箭。
“我說放它走!”尖叫的怒吼,同時,雲凰撿起身邊所有能撿起的東西,扔向那白蛇,迫使它離開。
白蛇扭動著身子躲避,最終潛入水中,離開。
回京都的馬車上,雲凰早已恢複了體力,簡單包紮了一下腿上的傷口,便開始照顧錦廉璽,替他擦洗傷口。
在這個過程中,她發現被白蛇所咬的那個地方及其周圍的皮膚,愈合得明顯比其他地方更快!
難道……
那白蛇是利用自己的毒液去逼退那些黑蛇的毒液……
是她錯怪它了。
是她錯怪了不會講話不會解釋,無論遭到什麼誤會都要自己默默扛的它。
它救了她那麼多次,她竟然這麼輕易就誤解它,把它歸於惡類。
不知道它現在在哪兒……如果能把它帶回皇宮,回去之後嚇嚇那些小宮女小太監什麼的,哈哈哈……
“你傻笑什麼?這樣子看起來真是蠢得無可救藥,別笑!”有氣無力的嗬斥。
雲凰回神,才發現錦廉璽已經醒了,正吃力地想要坐起身,她趕忙上去扶住他。
“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沒想到命還真大!”
錦廉璽正欲再次發飆,習洛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主子,太後娘娘差人急報:命你速回皇宮,參加雲慈公主與常青王雲子青的成親大禮。”
聽到“雲子青”三個字,馬車內的兩人俱是一震。
雲凰心裏翻江倒海。子青,他要成親了嗎?和雲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