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這是怎麼回事?”簫朔卿揉著自己有些發痛的額頭,努力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但是卻有些模糊,怎麼也想不起來。
可是簫紫晴,一聽簫朔卿這樣問,她立即就跪在了床邊。
“皇兄,您懲罰我吧,是因為我說錯了話,您才會這樣的。雖然……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說錯了……”簫紫晴的聲音很細,很軟,很小聲。
其實,她也是害怕的,萬一簫朔卿一個發怒,將那怒氣發在自己身上,那就真的死翹翹了。
“你先回去!”簫朔卿沒有說什麼,直接讓簫紫晴離開了。
簫紫晴就這樣眼睛紅紅的,離開了簫朔卿這裏。
“皇上,可需要屬下讓人看著公主一些,不讓公主在來這裏擾亂您?”子強來到了簫朔卿的麵前,躬身施禮問到。
簫朔卿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思緒很是不安寧。他想到了簫紫晴對他說的話,以及他發怒前的事情。
他現在吃了沐曦晨留下的安神丸以及已經經曆過了的事,所以現在的反應倒是不大。但是他卻一直都在想著那句話,為什麼變了?
“不必!”
沒有多餘的話,簫朔卿說完之後,走回了床邊。
子儀和子強很有眼力見,這會兩個人就退了出去,但是兩個人的心思活絡,已經認定以後不能在放簫紫晴進來了。
簫朔卿雖然知道這兩個人心裏的想法,卻並沒有阻止,實話就是他現在也沒想好該怎麼麵對簫紫晴。
看著桌子,坐在床邊,簫朔卿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放著曾經和小白的一切,還有沐曦晨,此時此刻,他頓時覺得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孤單。
小白不在,沐曦晨也不在。
腦海中一直都是這兩個人的影子,想要丟棄卻始終都丟不掉。
白茉蝶,這是他辜負了的一個女子,也是他的珍愛,是他發誓,要一輩子保護的女人。而沐曦晨~他的身份,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給沐曦晨定義。
現在已經有半個月了,最多再有半個月他就會回來了,就可以再次見到了。
簫朔卿現在就是在數著時間過了,一天一天的,說難熬也難熬,說不難熬,那絕對是假的。
西理國境內,沐曦晨四人一人一匹馬,優哉遊哉的走著。
“曦晨,你是說,你過幾天還要去夢樓國?”
百裏無言騎馬走到了沐曦晨的麵前,眉毛挑的老高,顯然很不讚同。
“是的,過幾天就去。”沐曦晨壓根沒有理會百裏無言,管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呢。
沐曦晨的表現,現在在百裏無言看來,那就絕對的讓他心驚,吃味。那簫朔卿,竟然敢染指他的人。
醋味傳的老遠,沐曦晨就是故意不理他。後邊跟著的無憂老人和苗疆婆婆兩個人都是好笑的看著兩個人。
“你瞧瞧這兩個孩子,還是年輕好啊,哎~”
苗疆婆婆一副很是向往的樣子看著前邊的兩個人,這樣正好被無憂老人看到,他的內心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