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滿意的點點頭,走到曾經屬於他的臥室之中,從儲物袋中取出老舊蒲團放在床上,盤膝坐在蒲團之上。
陸辰目光火熱的從儲物袋中取出紫色玉簡,紫色玉簡在他的手中,宛如是一汪靈泉,蕩漾著圓潤的光芒。
在藏劍閣中的景象曆曆在目,陸辰明白這紫色玉簡中所隱藏的功法絕對不簡單。
陸辰閉上雙眼將心態調整到巔峰的狀態,片刻後,猛地睜開一道靈識從他的識海中衝出,衝進紫色玉簡之內。
天地變幻,陸辰再次見到了日月星辰,鳥魚蟲獸,紫色玉簡之中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隻是現在這個世界正在崩潰,在陸辰的靈識感應中,隻覺得紫色玉簡中的萬物都在崩潰化為齏粉,最終似乎過了許久,又似乎隻過了一刹那,這個崩潰的世界開始凝聚成一個個散發著古樸氣息的文字。
陸辰的心神瞬間沉浸到這些文字之中,如癡如醉,不可自拔。
而就在陸辰參悟周天劍陣之時,在玄金峰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方驚鴻高高的站在峰頂,麵色冷峻,十幾道身影微微顫抖驚懼的站在他的身後。
方元雲淡風輕的立在方驚鴻的身旁,對於其他的方家子弟來說,方驚鴻是方家最為傑出的存在,但對他來說方驚鴻隻是他的堂哥,僅此而已。
況且他身為方家少主,別說是築基期的方驚鴻,就算是方家金丹期的長老也不敢對他使臉色。
“堂哥,如今陸辰已經與我方家不死不休,你說我們該如何是好?”方元不在意的問道。
“哼,那小子果然狂妄,居然敢在我麵前說要將我們方家在玄劍宗的勢力連根拔起。可惜有明月護著他,否則我定要他嚐嚐生不如死的味道。”
“現在陸辰這小子被青玄子給收為親傳弟子,當真是麻雀飛上了枝頭變成了鳳凰,在玄劍宗的地位比你我二人還高。更何況有青玄子站在他的身後,我們世家修士在散修麵前最大的優勢頓時蕩然無存。”
“早知道這小子會有這麼難纏,我就該在玄劍宗外將他給斬殺,若是我在玄劍宗外將他斬殺,也就不會有後麵這麼多事,弄得現在我們都對陸辰束手無策。”方元恨恨的說道。
“哈哈哈哈!”方驚鴻哈哈大笑,道:“堂弟,這你可就不清楚了,你畢竟是剛進入玄劍宗,不了解玄劍宗的規矩。我告訴你,就算陸辰他背後有青玄子在給他撐腰,我也有辦法將他趕出玄劍宗。”
“隻要將陸辰趕出玄劍宗,那麼我們要掐死他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方元的腦海中閃現出青玄子在石台之上顯化的神通,驚懼道:“堂哥,若是我們對陸辰出手,惹得青玄子對我們出手怎麼辦?”
“堂弟你不需要擔心,這玄劍宗有規定,門下弟子爭鬥禁止門派高層插手,等到陸辰晉升到築基期之後,為兄就去天刑台與陸辰決一死戰。”
“以為兄進入築基期百年的修為,捏死一個剛進入築基期的陸辰,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方元臉上露出大喜之色,笑道:“這玄劍宗的天刑台我也是聞名已久,據說這座石台已經被玄劍宗弟子的鮮血給染紅,玄劍宗開宗立派數萬年,不知道有多少玄劍宗的弟子血染天刑台,身死道消。”
“等堂哥與陸辰在天刑台上決戰的時候,我一定親自前去觀看,我要好好看看,這囂張至極不把我們世家修士放在眼裏的陸辰,是怎麼被堂哥給斬殺的。”
方驚鴻看著在他眼裏已經變成黑點的青木峰,腦海中靈光一閃,露出殘酷的笑容,道:“堂弟,陸辰可有什麼極為要好的朋友麼?等到陸辰修煉到築基期不知要何年何月,在這之前先拿他的朋友開刀,為兄現在可是被陸辰這小雜種給氣的一肚子的火。”
方元臉上露出同樣的笑容,轉過身對著戰戰兢兢站在兩人身後的方厲問道:“方厲,陸辰在玄劍宗可有什麼朋友?”
方厲連忙上前幾步,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答道:“據我所知陸辰在玄劍宗有一個叫做宋誌曉的散修朋友,上次少主與陸辰在石台上決戰的時候,這宋胖子還極為惡毒的出言辱罵少主。”
“哦?果然和陸辰在一起的人都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不需要再想,就選這個叫宋誌曉的散修了。陸辰有青玄子護著我們目前無法對他出手,但是他的朋友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不給他點苦頭嚐嚐,他們這些低賤的散修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地位。”方驚鴻殘忍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