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秀的表現讓薑家人大喜過望,到了這個地步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因此上丁秀淑和田草再看辛秀秀的時候,那眼光就明顯的不一樣了。
薑尚德瞅著大兒子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道:“老大,家裏來了這麼多客人,你媳婦也不知道過來幫你娘打打下手,窩在家裏幹嘛呢?”
薑建中知道自己婆娘的德行,屬於白天串門子,黑夜補裙子的主,支吾了半天才說道:“這不是春蘭、春芳都老大不小了,到現在也沒找到稱心的婆家,玉芝心裏著急嘛。”
“著急頂啥用?”薑尚德作為祖父,哪能不關心自己的孫女,“你那媳婦心野,淨想著攀高枝,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孩子嫁過去能過得舒心?我看啊,你還是和你媳婦好好說道說道,隻要小夥心眼好,人實誠,肯過日子,家庭差不多就行了。”
丁秀淑也在旁說道:“春蘭過年就二十三了,也該找婆家了,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得拖到啥時候?”
薑建中看了一眼辛開山,便悶著頭說道:“玉芝的意思,想讓爹說句話,看看能不能幫倆妮找個活幹幹,既能掙點錢,也能多接觸人,找婆家也方便點。”
辛開山人老成精,剛才薑建中瞥了自己一眼,再聽到這話哪有不明白的,便笑嗬嗬說道:“尚德大叔,既然大兄弟有這個意思,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縣城的廠房開春就建的差不多了,讓倆姑娘到我那兒上班去吧。剛開始工資肯定不會太高,每個月二百多元。”
“那感情好,開山呐,老叔謝謝你了,”薑尚德沒想到辛開山這麼痛快。
可是薑建中一想到馮玉芝的話,王翠花在大街上顯擺大峰一個月掙一萬多,那心思可就不一樣了,合著自己張開了嘴,想著怎麼也得讓倆姑娘一月掙個千把塊錢,哪想到辛開山說了一個二百的數,便有點氣悶起來,悶著頭也不表態。
辛開山看到薑建中的樣子,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顧著薑尚德的麵子,便勉強笑著解釋了下,“現在事業單位剛剛參加工作的小年輕,每個月也就能領一百多塊錢,能拿到二百的,起碼工作了五年以上。我來咱們縣建廠子,先期就投了三百萬,等廠子正常運轉起來,這原料、人工、水電,哪一樣都花費不少,能開到二百元的工資,在咱們縣我估計也算最高的了。”
“開山呐,你也不容易,”薑尚德感慨了一句,“建中,還不快謝謝你開山哥?”
薑建中吭哧了半天,勉強說了句“謝謝”,找了個因由,便回家了。
丁秀淑看著大兒子的背影,心裏難受起來,一個老爺們事事都聽媳婦的,弄得自己一點主見也沒有,全村人都當成笑話了,現成的機會不抓住,還要挑三揀四,唉......,心裏歎了口氣,臉上不敢帶出來,“開山呐,你別介意,我家老大就這德行,整個一悶驢。”
“沒事,沒事,”辛開山擺了擺手,看向悶頭不語的辛秀秀,“秀秀,你怎麼有時間回老家來了?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有衛東的消息了,”辛秀秀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很快從羞澀中擺脫出來,“我考慮著馬上到年了,恐怕薑爺爺、薑奶奶他們掛念著,就回老家來說一聲。”
薑尚德,薑建國坐直了身體,丁秀淑和田草抓住了辛秀秀的手,巴巴的盯著辛秀秀。
“是這樣子的,”辛秀秀麵色平靜,顯得沉穩大氣,“咱們華夏的西北有座大山,據說在某一個山洞中發現了一萬多年前遺留下來的東西,這東西以現在科技水平都很難製造的出來,所以嘛,上麵就組織了一部分身懷異能的人,趕往西北的大山。衛東跟著陰師父學了一身本事,也被選中參加了。衛東現在挺好的,本來過年前能趕回家來的,隻是因為西北那地方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雪,大雪封山,一時半會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