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突然背後出手,一擊將上官段雲丹海毀滅,地榜天才、雷霆之子落入凡塵,降為路人。
最後的一刻,他還是沒有忍住,一念為紅顏!
演武場內已經亂作一團,雷霆與血門的交手,都是地煞以及天罡期強者的對抗,舉手動足間便可勾動天地之勢,這對於尚且還在玄關甚至於黃元期的弟子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戰鬥無休無止,從中午一直打到了夜幕降臨,若不是內院高層實在是看不下去而出麵製止,恐怕傷亡數量還會上升。
內院高層會議室。
“胡鬧!”還未進入,便是聽到乾榛的怒吼聲從其中傳出,“當初就應該按照我所說的直接製止這次約戰,現在出現這種情況誰來承擔!”
此刻能夠坐在這裏的皆是兩院高層人物,聽得此話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坐在首位左手旁之人。
狂昱正懶散的翹著二郎腿癱坐在雕花古木椅之上,無聊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咳咳,狂昱師弟,你來談一談對於此事的看法”,真成子無奈開口,在這裏也隻有他說的話能夠進入這神論者的耳中。
“這事和我沒關!”狂昱連連擺手,第一時間先是將自己從其中摘出來,“我早就說過你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順其自然的話,說不定就不會出現這件事情了,誰能說得準是不是因為你們給的壓力過大才讓那小子一時失控搞出這些事,我也很煩啊!”
本來以為這狂昱無話可說,但這一套一套的話語依舊將全場搞蒙圈,若不是都熟悉這位的作風,恐怕還真會被其裝出的神情所欺騙,不愧是神論者應有的姿態啊!
“胡言亂語!那千羽惹事的風格就是從你這位師尊的身上傳承下去的吧!”乾榛與狂昱一直不對頭,像是這次的麻煩他自然拚命借題發揮,打壓後者的氣勢。
“嗬嗬,俗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從我這裏學到什麼與我何幹?你一個掌握全閣情報的長老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
“........”乾榛麵對這無賴般的回答根本無從抵抗,生生將脖子以上憋得通紅,配合上他那肥胖的體型,猶如一隻被開水燙了的豬。
其他長老、管事目瞪口呆,一直以嚴厲示人的乾榛長老竟也有如此吃貶的時候,這可算得上是一條新聞。
“狂昱院長與乾榛長老所言各有各的道理,畢竟所處境地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其他人還有沒有關於處理這件事情的建議?”真成子問道。
諸位長老之間紛紛竊竊私語,這個時候分明分成了兩個觀點,一個是以乾榛為首,想要按照之前定好的規矩來辦;另一個則是以狂昱為首,主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這是弟子間自行約戰,閣中插手本就違反了原則。
一位年輕長老突然舉手,“我有些話說!”
狂昱微微瞥了一眼便閉目養神,這人他認識,是被乾榛剛剛提拔上來的,這個時候發表觀點,不用聽也知道是些什麼內容。
果然,在年輕長洋洋灑灑的抒情演講之下,眾人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整段講話都是圍繞著一個中心,那就是“將千羽貶出師門!否則廢除修為,以儆效尤!”
“千羽沒有聽從內院的命令貿然出手固然是有些錯誤,但也不至於給出這麼嚴重的處罰!”一位中立的長老開口說道。
一些長老、管事紛紛隨之點頭,這處罰的確是過了一些,尤其是在東南域現在的這種情勢之下。
“哼,不嚴厲這麼能夠以正權威!”又是一位與乾榛同一隊列的年老長老怒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