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燁雖說不可說就算了,但自己的心裏也在猜測這程老爺子的祖上究竟是做什麼的?能讓一個這樣的門派以‘不傷程氏’做為祖訓!
兩人相談甚歡,冷燁平時也隻是和皇帝談談天說說事,但那是皇帝,能太隨意的談的嗎?擎雖說可以談,但都在朝堂上,有些事也不能談。這與宋小九一談之下,冷燁深感與君一席話,真真是勝讀十年書!
宋小九懂得多,天文地理,朝堂江湖。雜趣野談。什麼都能談得來。有時談得興起還手舞足蹈外加眉飛色舞的。有時兩人都哈哈大笑,桌子拍得啪啪響。
直到林風來回稟道:
“爺,外麵來了個人,自稱叫楊俊山的,想見見爺。”
宋小九聽到了,給冷燁道:
“我見過這個人,還不錯。在那燕南堂中受的壓力不小,印堂有些發黑,嘿嘿,我不是故意要算他,隻是他最近真的有血光之災。這人可用。”
冷燁點點頭道:
“你一起見見?”
宋小九擺擺手道:
“我不見了。我就進這裏屋裏吧,你見就是。”
冷燁點了點頭。吩咐林風去把人帶進來。
一會兒,跟著林風進來一個年青人,正是那個燕南堂的大師兄楊俊山。冷燁發現不管是什麼時候見到他,他都是緊皺著眉頭。
進到屋裏後。楊俊山拱手道:
“見過冷候爺。”
冷燁架子也端得很正,坐著都沒站起來,隻是抬抬手道:
“楊壯士不用多禮,請坐吧。”
楊俊山也沒有多講理,也就在冷燁的對麵的椅子上坐下。林風馬上送來一杯茶。楊俊山也沒有半點嫌棄的端起就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站起來道:
“冷候爺,先前的事多有失禮,還請原諒。”
冷燁輕輕道:
“你就為道歉而來?”
“不。冷候爺。”
楊俊山抬眼看了看還侍候站在冷燁身邊的林風。冷燁擺擺手,林風出去了,站在了門外。
待林風等人出去了,楊俊山麵色一正,屈膝單腿跪下拱拱手,輕聲道:
“候爺。”
就稱呼了一下,楊俊山眼眶就紅了。哽咽了一下,抬起頭道:
“候爺,今天我來拜訪候爺,是想請候爺為我正名,求候爺幫我報得家仇!”
冷燁在楊俊山一跪時就起身上前伸手想扶起。但楊俊山就是不起來。愣是跪著把自己的來的目的說了說。
冷燁聽他說到這,再次伸手去扶起他,急聲回道:
“起來,起來,有事起來說。報什麼仇?來來來,起來再說。”
楊俊山這次沒有再推辭,順勢也站了起來。坐到了一邊跟冷燁講:
“候爺。我叫楊俊山,當下是燕南堂的堂主坐下大弟子。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是個孤兒,前兩年,我才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本名該是叫宮楚傑。”
正在裏屋的宋小九聽到這裏,忍不住走了出來。直直的走到楊俊山麵前道:
“你真的叫宮楚傑?有何為證?”
楊俊山本來看到宋小九走出來,嚇一跳不說,還看了冷燁一眼,眼神很複雜。他一直以為這裏隻有自己和冷燁,所以把這些秘密都說出來。但這多出來的一個人,原是燕南堂堂主的坐上賓。眼下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