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正好領著大嫂過來。長公主忙叫倩倩坐到她身邊去。龍倩倩上前握住長公主的手道:
“祖母,怎麼啦?說您這裏出現了毒藥?”
長公主拍拍她的手,道:
“沒事,先坐下,看二郎查一查我們家的蛀蟲。”
龍倩倩也依言坐到長公主身邊。二郎看著家人都在這裏,回頭看看還在守著老六的秦嬤嬤。秦嬤嬤也感覺到了幾個人的注視,起身才發現屋裏都是程家人,隻有自己一個仆人在了。秦嬤嬤也沒言語什麼,隻是靜靜的福了福身,然後出去了。也不走遠,就和心月都在院門口站著。
二郎笑笑,回頭對長公主道:
“剛才我們查到了一點線索,現在祖母你身邊有兩個人的房間裏有這種毒藥,一個是立秋,她屋裏還有沒用完的,我們還沒搜。另一個是李嬤嬤,沒發現更多的藥,隻是在她的屋裏有這種藥的味道。”
長公主眉頭一立,哼了一聲。道:
“我卻是想不到,跟了我幾十年的人卻是居心不良!”
“老二,你和小七盈盈先去李嬤嬤的屋裏查看。給我查仔細了。然後把人帶來我親自問問。”
程二郎看看屋裏,道:
“我和盈盈去就是,盈盈會用動物來幫助我們查,小七就在這裏陪著。老六還昏著呢。”
長公主看看躺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孩子。這孩子從小就體弱。要說長公主見得最少的男孫中,也就是這個孩子了。他身體不好,在穀裏呆著的時間長些。
要不是老五一直把那些名貴的藥材不要錢一樣的給他調養,怕他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長公主伸手撫撫六郎的臉,微歎口氣道:
“好吧,你們去吧。小七就留在這裏。”
程二郎帶著盈盈又去了右邊的偏房。偏房裏有一間屋是給李嬤嬤住的。程二郎和盈盈推開門進去。看到屋子整理得很整潔。盈盈在屋裏發出一點聲音,一隻老鼠從那床下竄出來,也不言語就竄到桌上,在一方站定吱吱叫了兩聲。
程二郎上前去一看。那桌子的邊上是有點白色的細粉末。抬頭看向盈盈。道:
“你問問它還有沒有?”
盈盈問了,那老鼠又竄到一旁邊的放盆子用的架子上,架子上有張白帕子,看樣子是李嬤嬤洗臉用的。老鼠竄到那個銅盆邊,又叫了兩聲。程二郎上前去看,果然,那盆子的邊上還是有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然後老鼠表示沒有了。程二郎微皺一下眉頭。道:
“這都是隻有一點點。要不是老鼠還發現不了呢。”
程二郎帶著盈盈回到正屋。長公主沉著一張臉。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二郎來後,把看到的告訴了長公主,長公主長長的歎口氣道:
“把李嬤嬤給我帶過來。”
李嬤嬤被關在左廂房的第一間裏。程二郎親自去把李嬤嬤帶過來。李嬤嬤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見到長公主後直接先跪著請罪。長公主也沒叫起。隻是沉聲問道:
“李貞,當初我離開宮裏的時候,你非要跟著我。後來寧做自梳女也不婚配。現在我隻問你一句:你是忠於我還是背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