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悄悄地溜走了,這一晃眼,便又是四天過去了。
九月二十五日,據凡真最新的統計顯示,參軍熱已經降溫了,目前每天投軍的人數,在不斷地減少,不過經過彙總,此時黃胤的兵力,已經與三大上將基本持平,都在三萬多一點兒。
聽說有了三萬兵馬,黃胤險些沒喜瘋過去,當時秦瑤在身旁,他情不自禁,緊緊地抱了住。
待得上朝回來,他便直接策馬到了軍營,在一係列的教育之後,他總得與士兵見麵才是。
這些日子裏,由於他施展鐵血手腕,下令殺了十餘名造謠不力的軍士,因此凶名極盛,三百老兵懼怕,均是安了心,又接下了他一個新的任務,就是給新兵實施忠心教育。
有了這段時間的磨練,這些老兵各個能說會道,充分起到了軍隊政治教育的重要作用,把這三萬人馬中的一多半,都教育的暈暈乎乎的,除了效忠上將軍之外,別的都聽不進去了。
當然,這些新兵之中,不乏有武林中人,在黃胤的授意下,田楷真和凡真二人檢閱了這些武者的武藝,按照武藝的水平,報予黃胤之後,授予了相應的官位。
在這批武者之中,有兩名一流高手,甚至得到了黃胤的親切接待,兩人回來之後,就成了將軍。這兩人,均是極為雄壯的漢子,一個名為高雄,一個名為於休賴。
見這兩人的時候,黃胤發覺這兩人都是莽夫型的,但為將還是沒問題的,為了收買人心,一番嘔心瀝血的大道理講完之後,便給了兩人將軍的軍銜,兩人感動至極,當時就宣誓效忠。
除了武藝高強的將領之外,經凡真推薦,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也被黃胤接見了,此人本來身體不咋地,經受不了嚴酷的訓練,當時田楷真讓手下把這人抓來,準備毒打的,這人一邊求饒,一邊講述兵法謀略,田楷真聽得半明半白,幹脆把他交給了凡真。
這個書生,名叫趙引,黃胤與其交談了兩個時辰之久,發覺此人頗有將才,足可獨當一麵,隻可惜由於身體孱弱,學武不成,是以素有投軍之心,卻沒有行動,直到此時。
黃胤思量再三,便於二十四日,也就是昨天的夜晚,將此人帶回了府中,以自身功力,為其洗筋伐髓,也好讓其身體稍微好些,雖還是不能煉成多高的武藝,但也能勉強習武了。
趙引得遇明主,心中無比感動,他倒是不曾豪言壯語地立誓,隻是心中暗自決定要盡力效忠。
趙引於早晨已經返回了軍營,並沒有得到什麼官職,但田楷真和凡真二人,從他身體的變化上,還是看出黃胤極為欣賞此人,是以不再為難他,隻讓他去督促征兵的情況。
巳時的時候,所有的軍士都集中起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上,列成了還算整齊的方隊。
所有人都知道,上將軍將要前來,至於會做些什麼,恐怕就隻有那些高層領導才知道了。
除了田楷真和凡真時不時會交談之外,餘下的人,都是靜靜地站著,抬頭挺胸,略顯氣勢。
一陣馬蹄的聲音從軍營外麵傳了進來,少時,便有黃胤策馬進入了軍營之中。
略望了望,黃胤心中還是稍微有些緊張,畢竟他第一次見識這麼多的兵馬,還是自己的兵馬。
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緩緩吐出去,他的精神放鬆了下來,繼續策馬前行。
到得距離軍陣不遠的位置,黃胤下得馬來,一步步朝那高高的將台上走去,下邊還立著幾人。
黃胤望了一眼,發現缺少了趙引,略有奇怪的時候,就見得趙引卻是站在了士兵的行列中。
呃,我卻是忘了,沒有給趙引封官,他現在名義上來講,還隻是一個小兵。
拋開這些想法,黃胤到了將台之上站定,下方則是田楷真和凡真立於最前方,餘下都在後麵。
朝著下方的將士掃視過去,黃胤很是滿意,本來他並不幻想能招來這麼多的兵馬,如今兵馬齊備,良將數員,雖然都談不上是自己的,可他總算是走出了第一步了。
“諸位將士,不論是金錢,還是美女,都不足以讓你們流芳百世,永駐史冊,隻有一樣東西,可以讓你們永遠活下去,那就是功名。”黃胤高聲開口,運足功力,聲音來回飄蕩。
頓了頓,又道:“本侯自信有能力帶著你們攻城掠池,常戰常勝。就在這幾天裏,高雄和於休賴,都被本侯拜了將。今天,本侯同樣要拜將封官賜府邸,當然,老婆本侯就不賞了。”
哈哈哈哈--聽得黃胤的話,一個軍士大笑起來,餘下軍士忍不住,也是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