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帶你回家。”
“一起去那裏,永遠祝福你們。”
“讓我以後怎麼嫁人?長大以後你就懂了。”
“季炎彬……”
腦子裏的東西不斷的襲來,季炎彬頭疼欲裂,最後一聲大喊,到底是誰?誰在流淚?誰在那裏……季炎彬疼的全身痙攣,腦子裏的東西不斷的模糊又清楚,到底是什麼,季炎彬看不清,記不起,隻是一陣陣的劇痛如浪潮一般湧來,壓的她透不過氣,喘不過氣,季炎彬跪在地方翻滾著,腦子飛速運轉著,停也停不下來……
陸煜城和陸曉靈再進房子的時候,都是一呆,定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陸煜城眼疾手快,兩步並作一步的衝到季炎彬身邊,往鼻子探了探,又試了試脈搏,心裏的一顆心才放了下去。
“她怎麼了?”陸曉靈看著陸煜城嫻熟的動作,不由擔心的問道。
“隻是暈過去了,送醫院吧。”說著,陸煜城叫來保鏢,拿著擔架把她抬到了車上。
“你這樣別後悔,給你說她就是季炎彬,還不趕緊自己抱起來,竟然讓保鏢去抬。”陸曉靈涼涼的說道,瞪了陸煜城一眼,知道讓他一時半會的相信,也是不可能的。
隻是看著保鏢們,例行公事的生硬動作,和略帶粗魯的動作,陸曉靈隻是一個勁兒的在一邊盯著,囑咐著‘小心點’‘輕點’之類的話語。
........消毒的藥水,充斥著各種痛苦的呻吟聲,季炎彬在白花花的閃瞎眼的眼神中,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果然是醫院,季炎彬皺了皺眉頭,嘴巴幹澀的抿了抿,喉嚨幹的有些疼,轉了轉僵硬的頭,才看到窗戶處有人擋住了玻璃本應透過來的光,季炎彬眯了眯眼睛,隻是看清了一個背影。
試圖坐起來,來回了幾次,都全身無力的滑倒在了床上,成功的吸引了窗戶邊的人,轉身,看到季炎彬無力的掙紮,嘴角微微揚起,過來幫她坐起來。
“謝謝。”季炎彬機械的出口,嗓子越發的疼。
陸煜城看出了她的窘迫,拿了旁邊的水,遞給她。
“謝謝。”潤了潤嗓子,季炎彬又一次謝道,這次倒是富含了真誠的意味。
“你剛剛做了全身檢查,麻藥還沒過去,再躺會吧。”就、陸煜城疏離的說著關心的話語,倒是讓季炎彬眼前一亮,心裏嘲笑了他一番,陸煜城的感覺,不會是以為自己喜歡他吧,轉念一想,那天自己還真是主動貼到人家懷裏去的,難道這孩子,看到自己總是一副複雜的眼神。
“知道了,我沒什麼事的,讓你費心了。”季炎彬說完,就無聊的四處看看,一時之間,病房裏尷尬的氣氛肆意蔓延,陸煜城疏遠又尷尬的表情,讓季炎彬哭笑不得。
“對了,我是怎麼回事?”季炎彬想起來自己怎麼會在醫院,感到奇怪。
“你不知道嗎?你暈倒了。”陸煜城吃驚的問道。
季炎彬隻是木訥的搖著頭,對於之前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隻是記得見完貝蔓莎後就頭疼,然後就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煜城覺得眼前的人,總是莫名其妙,有些奇奇怪怪,但是陸曉靈的話和貝蔓莎的反應,沒有辦法讓他不注意這個人,什麼人,可以讓曉靈認同,什麼人,又可以讓貝蔓莎失魂落魄,答案都隻是---唐少。
所以,陸煜城覺得這個人和季炎彬的感覺,真的出奇的相似,有時真的不看那張臉的話,就以為是她在。
“明天開始,你先住在城南別墅裏,我派幾個人保護你,想去哪裏,就隨便逛逛吧。”陸煜城想了想,還是給她自由更好些,城南的別墅是公司之前分給季炎彬的,而她當時因為住不慣,所以拒絕了的,這人又不能和自己住一起,所以就讓她住那裏,也可以掩人耳目。
“雖然住不慣,但是還是謝謝了。”季炎彬隨口說道,看到旁邊削好的蘋果,拿過來咬了一大口。
“你還沒住,就知道住不慣?”陸煜城奇怪的問道,心裏猛地跳了好幾下才平複,真是不讓人省心。
季炎彬隻是賊賊的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陸煜城打著哈哈。
陸煜城呆了一會就覺得無聊,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陸煜城前腳剛走,陸曉靈後腳就閃身進來了,偷偷摸摸的像是躲著什麼人。
“怎麼了?”季炎彬被陸曉靈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
“噓。”陸曉靈轉身趕緊用手指放在嘴邊,然後又對著門上的玻璃小心翼翼的看著什麼,季炎彬隻有閉嘴觀看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