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衝著她笑:“走吧。”
“去哪?”
須盡歡的聲音裏好像帶著巨大的魔力一樣。
隻要他說過的話,就會讓人不由自主跟著去做。
“旌德莊。”
“去錢莊做什麼?”
沐非煙快走了兩步,跟須盡歡平排而立。
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從小就被灌輸了什麼三從四德的狗屁規矩。
什麼走路隻能走在男人身後。
什麼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什麼男人高高在上,女人隻有聽話的義務。
這些對於沐大小姐來說統統都是該死的狗臭屁。
她是從絕對女權的現代來的。
在她的意識裏,男女平等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任憑誰也改變不了。
須盡歡立刻就發現了沐非煙這個小動作。
他微微一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反而覺得她獨特得讓人過目不忘,耐人尋味。
須盡歡發現自己的步伐有些快。
要讓沐非煙三步一小跑才跟得上。
就慢下步子,配合著沐非煙的步伐,讓她走得輕鬆。
盡管,這樣步伐的速度對於他來說有些慢了。
可是,隻要是和她比肩而站,慢些又有何妨?
“你不會認為我會帶著五千兩金子在身上吧。”
聽見這個回答,沐非煙望著須盡歡的目光不由得沉了一些。
這個人還真是爽快,剛才還以為他還要講究些什麼枝枝蔓蔓的細節。
卻不想,他如此快便帶自己去拿錢。
旌德莊是上京城裏最大的錢莊。
據說,每天從這裏來往的金銀就不下十萬兩。
旌德莊就是一個貴字。
收費貴,要價貴。
來往銀錢抽得份子更是貴。
旌德莊就是一個好字。
服務好,安全好。
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所有細枝末節裏都不得不讓人豎起大拇指說個好。
全國的富商顯貴,都以能在旌德莊開一個戶頭而沾沾自喜。